話落,他握住古長翊拳頭的手輕輕一轉,一陣讓人牙酸的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古長翊口中爆發出慘叫聲,那名金丹老者猛地站起來“豎子爾敢”
金丹老者腳下一蹬,桌椅齊齊爆裂開來,他抬手就要將簡元白打落。
下一秒,簡元白身上爆發出屬于元嬰強者的威壓,他伸手抓住飛身而至的金丹老者的手腕,猛然往下一砸。
轟隆一聲巨響,灰塵漫天之間門,金丹老者的身下地面塌陷出一個人形,而他也口吐鮮血,被簡元白一腳踩在背上,再也爬不起來。
簡元白語氣驚訝道“原來你會說話,我還以為你啞巴了呢。”
古長翊捂著自己骨頭碎裂的手腕,驚恐的看著這個突然上臺的男人,“你不能殺我,我父親是城主,是元嬰高階,他很快就會到了。”
簡元白深以為然的點點頭,“所以我們要速戰速決。”
“我不殺你,不過既然你想讓小勺兒給你當馬,你輸了,換你來當馬被騎也是理所應當吧。”
“當然,我不會讓小勺兒來,”他視線看向地下被他踩著的金丹老者,“老頭都吐血了,多可憐,你讓他騎在你背上,如何”
古長翊死死咬牙,漲紅了臉,“絕不可能。”
簡元白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眼神里是凌然的殺意,“那就死吧。”
在場所有人驚恐的看著眼前離奇的一幕,高高在上的少城主跪在地上,讓手下的金丹門客騎在他背上,拖著斷裂的手狼狽的在地上爬著走。
金丹老者臉色衰敗,兩腿顫顫,他知道自己完了。
以古長翊的心性,等到城主來了他必死無疑。
其他人只看了一眼便不敢多看,頭低得好似鵪鶉,如果不是害怕簡元白,恨不得逃得遠遠的。
古長翊屈辱的爬了幾步,話幾乎是從嗓子里擠出來的“可以了吧”
這話問出卻沒聽到答復,他抬起頭才發現牧景酌和另一個男人早就不翼而飛,古長翊頓時怒火沖天,一口血噴了出來,“牧景酌”
牧景酌看著帶著他一溜煙就騎著獎品踏云馬駒的男人,突然開口道“這個古長翊是沖我來的。”
“比試時他的憤怒很奇怪,不像是為了這么一場比試,他又是城主兒子,這些獎品他沒必要那么爭。”
“比試舉辦得很突然,獎品也剛好是我需要的,他一開口就叫出了我的名字,說明我是他的目標。“
“可是為什么,我根本不認識他。”
沒等簡元白開口,他便自問自答道“他說了望云宗,是因為我被師尊收為徒弟。”
接著他又抬眸看向簡元白,語氣確信“你早就知道。”
“那為何還”牧景酌一頓,想到了男人昨晚突然要教他鬼幽步的舉動。
簡元白挑了挑眉,“自然知道。”
“你想去試試,那便試試,小屁孩總是要多經歷才會成長,無論結果如何,都有我給你兜底。”
他們此時在萬米高空之上,踏云馬駒只有一匹,牧景酌是斜坐在馬駒上,也是半靠在男人懷里。
城鎮的喧囂褪去,高空之上安靜的只能聽見風聲,和身后的人帶著笑意的低沉聲音“有我在,終歸不會讓你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