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是用做報酬的那一枚碎嬰丹,就是百枚千枚,都不夠換一本天品戰技。
牧景酌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要教我天品戰技”
簡元白點了點頭,“你今天學,練習一晚上,若是能掌握皮毛,明天的比試你穩勝。”
“而讓你答應的要求你也放心,不會是違背道義,違背良心之事,如何”
“你不用有太多負擔,我還挺喜歡你的,如果不是白送太虧,我也能白送給你。”
牧景酌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像是想要借此看透面前這個男人的內心,但無論他如何想,都不明白為什么男人能這么輕易的教給他天品戰技。
天品,這個等級的戰技出現,能讓無數人強迫頭,可在男人口中,它輕描淡寫得得像路邊不值錢的白菜。
“好,我答應你。”牧景酌雖然想不明白,但是既然這人都已經這樣說了,他沒有不答應的道理。
簡元白說出那個要求,也是為了萬一這個身份有需要牧景酌說臺詞的地方能用這個要求換,他開口教牧景酌鬼幽步的原因也很簡單。
他看出了那個差點撞上牧景酌的人是故意朝著牧景酌撞來的,那番話也是刻意對著牧景酌說的。
比試是剛剛宣布的,獎品就那么恰好就是牧景酌需要的東西。
巧合太多,那就是人為了。
簡元白自認為自己也算是小勺兒的師尊了,自然不會放過能歷練他的機會,所以牧景酌說自己去試試的時候,他沒有反對。
在牧景酌答應以后,就見男人不知從哪里掏出來一本破破爛爛的古籍,扔給他,“看看,學會了還我。”
牧景酌拿著手里的古籍錯愕的瞪大了眼,“前輩,一般像這種情況,給人拓本就可以了。”
有一種卷軸,專門能用作拓印功法戰技的復本,只能閱一次,看后即焚。
天品戰技的拓本卷軸都能炒到天價,有天品戰技的宗門都是把真跡孤本鎖在宗門重重禁制之內,牧景酌第一次見有人能這樣隨手將天品戰技扔出來的,他就不怕自己偷偷拿去賣了或者悄悄聯系牧家占為己有嗎
簡元白“有什么關系,你又打不過我,帶不走的。”
“你不是什么散修吧”牧景酌拿著這本鬼幽步,看向簡元白的眼神帶著探究。
簡元白長嘆一口氣,“我原本是某個隱世家族的外門弟子,偶然偷了這本古籍,被人追殺,這才隱姓埋名來到阿斯里迦帝國,小朋友,還有什么疑惑嗎”
牧景酌回以一個虛假的笑,編,繼續編。
月上枝頭,繁星閃爍,竹林內,身形高大的男人手持一根長約十米的竹子,朝著前面的少年腳下猛然揮去,少年面色沉穩,腳下踩出奇異的步伐,一一躲避著襲來的竹子,向著前方被隨意放在那代表終點的竹筍掠去。
在快要靠近竹筍時,竹竿以極快的速度再一次打向少年的腳,只聽見啪的一聲脆響,稚嫩的少年狼狽的摔在了地上。
牧景酌咬咬牙,還沒爬起來就道“再來。”
簡元白卻收了竹子,閃身出現在他面前,捏了捏他沾上泥巴的腮幫子,“這樣就行了,對付那些筑基都不到的人,足夠你贏了。”
“再摔下去,還沒開始比試呢,你就渾身是傷倒下了。”
牧景酌搖了搖頭道“這點傷不礙事。”
誰知簡元白強硬的將他抱起,帶著就往竹林外走,“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