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采洋默然無語,不得不提醒道“這是戀愛綜藝。”
簡元白嘆了口氣,湊過去說道“我悄悄告訴你一個秘密。”
楚采洋
就聽見簡元白道“其實,我是裴曜舅舅。”
“舅舅擔心外甥,這不是很正常的嗎”
他滿心都是裴曜和其他人在一個房間,內心莫名的焦躁無比,這股焦躁讓他按耐不住一次次出去,又讓他忘了房間里是有不停息的攝像頭的。
彈幕上,觀眾人傻了。
“我他媽”
“我很少罵人的,但這一次,簡元白你給我死啊”
“什么舅舅,我不允許連夜撤銷你們的血緣關系,快我就當我沒聽到了。”
“簡元白一張嘴,我的心碎了次啊啊啊啊”
“昨天,我說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從坑里爬出來了,今天,我灰頭土臉的出來了。”
“磕be,簡元白你要我命啊。”
觀眾傻了,楚采洋也傻了“真的”
簡元白擰眉“舅舅擔心外甥,天經地義我騙你干什么。”
楚采洋
他想說,這是戀愛綜藝,就算是外甥,身為舅舅也不至于五進五出,在外甥門口踩螞蟻。
但他什么都沒有說,他是演員,善于揣摩別人的細微表情,自然能夠看出,
簡元白平靜的外表下壓抑著煩躁的內心。
晚上十二點,再度出門的簡元白撞上了同樣離開房間的裴曜。
兩個人都有些驚訝,裴曜“睡不著”
簡元白摸了摸鼻子,沒好意思說自己第六次出來了,嗯了一聲。
裴曜“要一起走走嗎”
和裴曜走在夜色下的海灘上,從嘉賓各自回房間時,就縈繞在簡元白內心的焦躁慢慢被海風散去。
他在那一個小時內坐立不安,滿腦子都是裴曜和另外一個人共處在一個房間,而那個人,是個擇偶標準和裴曜本人高度相同的gay。
莫名的煩躁充斥著簡元白的內心,就像是自己的所有物被人覬覦了一般,讓簡元白找著各種蹩腳的理由出門又無奈回來。
礙于節目組的規則,他不能推門而入,焦躁煩悶在心里越來越深。
而裴曜也出來了,是簡元白意料之外的。
但此時走在細軟的沙灘上,簡元白腦子里在想
要用什么理由,才能讓裴曜今晚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