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嘟嘟囔囔的說著漲。
簡元白壞心眼的去按他的肚子,裴曜猝不及防的發出一聲短促的低吟,漂亮的臉又紅又惱,“手,手拿開。”
被帶回家以后,裴曜憑著記憶摸向廁所,絲毫不知道身后的男人也跟了上來。
哪怕醉得暈乎乎的,裴曜還是感覺到了羞恥,內心略有幾分崩潰“你出去啊”
簡元白表情嚴肅又正經,“你喝醉了,站不穩,我幫你。”
幫
怎么幫
有些茫然的裴曜內心的疑惑很快得到了解答,只不過心里的奔潰程度上升了十一萬分,“松手,嗚,松,松手啊。”
簡元白惡劣極了,微微彎下腰,將下巴抵在裴曜肩頭,低著頭看去,輕笑出聲“還是粉的,老婆真可愛。”
“你閉嘴”
裴曜暈乎乎的腦子里被驚得炸起了煙花,一張臉羞紅欲滴,崩潰極了。
醉酒狀態下,一切都帶上了幾分朦朧,他忘了自己怎么從廁所里出來的了,也忘記了什么時候被惡劣逗弄他的男人吻住的。
嘩嘩流動的水流帶走了渾身的酒氣,順著身體滑下,卻又有半透明的似水非水的滑膩水潤被抵進身體。
游魚驚慌的擺動著魚尾,小小的魚嘴被堵住,抓住它的人似要做醉魚,不斷往它小嘴里灌入輔佐大餐的料汁。
周圍分明有水,魚兒卻備受煎熬,它像是擱淺在一片淺灘之上,光滑的身體藏不進,只能暴露在日光之下,被人目睹。
僅僅是看著,就能想象它的鮮美。
水的溫度好似越來越燙,在這片熱海里,料理魚的人也被熱得渾身熱汗淋漓,線條流暢又漂亮的手臂肌肉微微鼓起,牢牢的卡住掙扎的魚兒,整個身體都在發力,好似微沉了下。
低沉的嘆息過后,一滴熱汗落下,瀕死的魚發出無聲的悲鳴,眼睛睜得大大的,晶瑩的淚從眼角滾落,又被嘩嘩流水帶走。
風吹泛起漣漪,冷秋的天氣屋內好似也被吹進了春風,偶爾發出的一聲泣音和床板搖晃的響聲,都是春天的協奏曲。
酒足魚飽的男人神色饜足,從柜子里拿出了一個紅絲絨的盒子,漂亮的鉑金戒指被推進白皙纖長的手指上,而手指的主人卻早已體力不支昏睡過去。
簡元白心滿意足的睡去,一覺醒來,身邊空空如也。
出了臥室走一圈,整個房子里都空得沒有人影。
簡元白人傻了,他那么大,那么好看,還剛剛拿走了他處男之身的老婆呢
吃到老婆的愉快在剛醒來就變成老婆睡過就跑的郁悶委屈,簡元白找出昨晚被他扔到沙發上的手機,給裴曜打電話過去。
嘟嘟嘟響了幾聲以后,他的電話被毫不留情的掛斷了。
三分委屈,變成了十一萬分,簡元白坐在沙發上,垮著一張小貓批臉給老婆發消息。
“老婆”
“老婆你去了哪里了”
“老婆你怎么不接我電話啊。”
電話那頭沒有人理他,簡元白又打了個電話過去,這一次被掛斷得更快。
盯著手上電話被掛斷的界面,現在能確定的是,老婆看到他的消息了,但是不理他。
簡元白突然心一跳,整個人坐了起來,板著臉,噼里啪啦的打著字
“老婆你該不會拿了我寶貴的處男身就不要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