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真的不記得我為什么知道他了。”
沈庭月淚汪汪的捂著簡元白的嘴不敢松手,生怕男人下一秒就要說餓他兩周這種話。
逗人逗得心滿意足的簡元白悶笑一聲,見沈庭月急成這樣也說不出來什么,便沒有再問,只是把這個御拉贊斯記了一下,準備回去以后查查。
邪神聽上去有點像。
簡元白攤開手示意自己不說話了,沈庭月才惴惴不安的松手,看著他走到書桌前拉開了抽屜。
抽屜里的東西吸引了簡元白的注意,里面的物品很簡單,一疊便簽紙,一支筆。
簡元白眉頭微微蹙起,這兩樣東西他在自己房間里面也看到過,現在看來,也許是所有人的抽屜里都有它們。
“你覺不覺得,紙條來公告姓名這個行為很多此一舉”
沈庭月精神一震,拿出了十二萬分的認真,“嗯嗯,確實很多余。”
“我們那么簡單就拆了天花板夾層,公布名字的方法也變成了那個屏幕播報,為什么不一開始就直接播報。”
他一手捏成拳,一手成掌,拳頭一下敲在手掌上,肯定道“就是多此一舉。”
簡元白見他這副緊張小心翼翼看著自己的樣子,忍著笑道“那為什么要做這么多此一舉的事情”
“啊”
小吸血鬼傻眼了,捏著下巴的指尖給下巴掐出了一個月牙印都沒想出來該說什么。
他皺著一張漂亮的臉,可憐兮兮的望向簡元白,囁嚅道“我我不知道。”
“可以不要懲罰我嗎”
沈庭月很盡力的配合了,但是他真的不知道為什么啊
簡元白若無其事的回避了這句話,說出了自己的猜測“我想也許,是為了讓這個游戲更有趣一些。”
被他晾在一邊的小吸血鬼神情懨懨的,對著簡元白欲言又止。
嘴上不敢說出來,心里罵了八百遍壞東西。
這一趟不能算毫無收獲,簡元白帶著沈庭月離開了這里,在古堡里面七拐八拐。
沈庭月有點疑惑“我們去哪里啊”
簡元白“去找賈啟。”
沈庭月更疑惑了“不是已經盯了他兩天了嗎”
賈啟,也就是那個眼鏡男,在他的那輪游戲回合,所有人都守在餐廳等著。
他是最簡單最安全通過自己的回合的人,而那天之后,簡元白說感覺有點不對勁,跟了他兩天。
連帶著沈庭月一起,頗為遭罪的沒睡好。
簡元白“這一次是為了別的事情。”
依照盯梢那兩天他對賈啟的了解,簡元白還真找到了人。
古堡高層帶開闊窗戶,視野良好的一處衣帽間內,聽到推門動靜的賈啟警惕的轉過身,發現是簡元白以后,笑容有些僵硬,“是你啊,有什么事嗎
簡元白抬步走過去,被賈啟喝止住了,“你別過來了,站在那就可以。”
“你找我有事”
簡元白也不介意,依言站在原地,“其實在這種需要泯滅良知的游戲里面,往往最早被定為目標的人最安全。”
“因為一開始,大家都不敢殺人,等到死亡的陰霾籠罩,人人都變得瘋狂的時候,再成為被追殺的那個鬼,那時候才是最危險的。”
“你說對嗎”
賈啟“你到底想說什么”
簡元白仍然沒有回答,“最開始,我以為是我的想法錯了,結果你之后,出現的名字順序又是對的。”
“你是名字排序中的那個異數,游戲規則當中有一條,五點,凌晨兩點,這兩個游戲節點的時間到了以后,殺死了出現名字的那個人,那么自己就會直接成為下一個被追殺的。”
“所以那時候,我以為你是最早開始殺人的行兇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