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堡主建筑內能夠聽到,離古堡遠一點就若有似無的很容易被忽略,睡在古堡里面,睡著了也不會被這個聲音吵醒。”
“這個擺鐘,就像那個紙條一樣,是故意安排的,就看誰先能發現其中的蹊蹺,誰就能夠獲得先機。”
沈庭月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贊嘆道“你好厲害。”
他的彩虹屁換來了一個清脆的腦瓜崩,簡元白嘖了一聲,“知道這些也沒用,要想結束游戲,看來只有不按照幕后之人的計劃來。”
沈庭月捂著被彈紅的額頭,癟著嘴委屈質問,“沒用你彈我干什么,真討厭。”
簡元白卻伸出了一根手指,豎在他眼前晃了晃,“想咬嗎”
沈庭月眼睛亮了,狠狠的點了點頭,“嗯”
他握住了簡元白的手指,迫不及待地塞進了自己嘴里,小尖牙刺破指尖的皮膚,小口小口的吮著浸出來的血珠。
手指被含在濕熱的口腔,軟嫩的舌尖還在不停的舔,這種感覺無論幾次,簡元白都有些不自在。
他連老婆都沒有,手指,脖子,卻已經被人舔了又咬。
簡元白低頭眼神復雜的看了眼抱著自己手視若珍寶的小口吮血的沈庭月,心里開始熟練的開導自己。
我是他養父,養父是什么,四舍五入就是生身之父,這種關系,被咬兩口怎么了。
難道眼睜睜看著沈庭月餓死
況且,他不讓沈庭月咬,難道放任沈庭月去咬別人
十指連心,被舔吮著手指,簡元白只感覺自己心口微微的癢,同時毫不動搖的想到
絕對不可能。
都是男人,被咬下手怎么了,他又不是gay。
他直男。
鋼筋般堅韌的直男。
因為咬了手指,吮了點血珠,沈庭月放開簡元白手指的時候,臉紅撲撲的,眸子很亮,看得出來的高興。
下一秒,他的笑僵在臉上。
只聽見簡元白似笑非笑的說道“手指也給你咬了,說說吧,你是從古堡哪里出現的。”
他需要一個別人絕對不會找到的地方,來做接下來的事情。
小吸血鬼顯然還沒學會什么叫人心險惡,只額外咬了一口手指,就要被逼迫著說出巢穴。
簡元白回了他住的房間,拿出了紙筆開始制定計劃。
這個計劃可行性并不高,但只能試一試,簡元白聯系不上救援和隊友,也做不到放任殺人游戲繼續下去。
他心里明明已經有了個地點的選擇,卻還是不忘用盡各種辦法套沈庭月的話。
單純懵懂的小吸血鬼內心的天平搖擺不定,眼淚汪汪的欲言又止。
簡元白制定計劃的時候,三個人聚集在了古堡的鐵門前。
大巴被橫在鐵門面前,大巴頂部用矮柜子疊出了一定的高度,兩個人扶著柜子,用作穩定,一個人慢慢爬了上去。
李立杰扶著柜子,表情卻很猶豫“要不還是想想別的辦法吧”
“這樣跳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