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成熟人士的正常想法,樓延沒有父母不用出柜,但他得為自己還是“大學生”的男朋友負責。出柜不是小事,循序漸進才是正確做法。
手機鈴聲響起,傅母重新打了過來。樓延把手機遞給傅雪舟,叮囑道“好好解釋,就說剛剛那句是你和別人打賭輸了的懲罰。”
傅雪舟接過手機,卻沒有接聽反而掛斷了電話。傅母又打過來了兩次,傅雪舟一一掛斷,終于,傅母放棄了,不再打過來。
樓延“你”
“樓延,”傅雪舟表情平靜,語氣也很平靜,他看著樓延的雙眸還是那么漆黑,像是涂了墨水一般深邃,“和我戀愛的是你,不是我的父母;和你過一輩子的是我,不是我的父母。他們接不接受無所謂,我總要過我的人生。”
說著說著,他的眼中竟然泛起了波瀾、燃起了火焰,沉如深淵的眼眸就像是活了過來一樣,漸漸有了不一樣的色彩。傅雪舟緩緩揚起笑,往前走了一步,被他盯著的樓延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兩個人一進一退,慢慢走進了浴室里。
樓延的腰間抵上了洗手臺,終于退無可退。此時,傅雪舟的鞋子也碰到了樓延的鞋子,已經沒法再往前行進一步。于是傅雪舟彎下了腰,慵懶地伸手從樓延的身側穿過撐在了洗手臺上,將樓延整個人禁錮在了自己的雙臂之中。
“他們會接受這件事,”傅雪舟低下頭,舔吻在樓延的耳朵上,“如果他們不同意,那你就包養我。”
樓延被舔得心里一癢,他往旁邊一躲,手不小心打開了水龍頭,水珠四濺,大部分濺到了傅雪舟的頭上和臉上。樓延瞥了一眼,覺得好像傅雪舟被顏身寸了一樣
不對,他怎么也跟著變騷了。
傅雪舟饒有興趣地道“不如我休學去當你的助理”
“我不想要學歷低的男朋友,”樓延嘖了一聲,努力想當個正經人,“另外,傅先生,你明天還要上課,現在,你該去睡覺了。”
傅雪舟咬了下,道“一個小時。”
“”樓延舉械投降,喘息著道“半個小時,能搞就搞,不能搞滾。”
傅雪舟眼中閃爍,什么話都沒說,干脆利落開始脫衣服。樓延突然想起什么,伸手抵在傅雪舟的胸膛上一推,嫌棄道“你還沒洗澡,先洗干凈再說。”
傅雪舟都要氣笑了,似笑非笑,“洗澡的時間也包括在半個小時之內”
“當然,”樓延肯定地道,揚了揚眉,“還不快去洗”
傅雪舟冷笑一聲,轉身鎖上了浴室房門,拽著樓延來到了蓮蓬頭下。溫水從頭而下,將兩個人淋得結結實實。
“那就一邊洗一邊做。”
樓延心里罵了一百句不要臉,但在傅雪舟碰到他的時候,他的身體卻很誠實地告知了反應。
水聲越來越響,樓延被熱氣蒸得腦袋發暈,他掌心貼在瓷磚墻壁上吸收著絲絲涼意,忽然莫名其妙地問道“你為什么會選擇化學生物學專業”
傅雪舟的聲音性感極了,帶著濃濃欲色“嗯”
“我以為你是飛行員或者航天之類的,”樓延說得斷斷續續,“你房間里很多飛機模型和飛行資料書,我以為你喜歡飛機。”
傅雪舟雙臂突然用力,抱著樓延轉了一圈面向自己。
這一下的強烈刺激讓樓延脊背弓起,手指在傅雪舟后背劃出了幾道傷痕。
然后他就感覺到,這個家伙竟然變態地變得更大了。
“我很喜歡飛機,曾經的夢想是當個飛行員,”傅雪舟抓著樓延的手,一點點摸過自己身上的傷痕,“但我身上有傷,所以不能飛。”
這些傷大大小小,有的是打拳受的傷,有些是熬鷹被啄出來的傷,還有很多劃傷和刀傷。
飛行員的體檢很嚴格,傷痕會讓飛行員在高空受到氣壓和重力的影響致使身體受到二次傷害,所以即使再怎么喜歡,傅雪舟也只能遺憾錯過。
樓延聽著他語氣里的嘆息,覺得有些刺耳。
“我有直升機,”樓延抱著傅雪舟的脖子,在傅雪舟的耳邊輕描淡寫地道,“送給你開。”
傅雪舟一愣,隨即忍不住笑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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