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圖南皺眉“這我知道,來時在富豪榜上看到了這兩家。沈家排在您前面一位,鐘家排在沈家前面一位,伯父,是時候努力了。”
季文柏
一把年紀,還要被逼著有上進心。
真苦。
虞圖南沒再開玩笑,笑容漸隱,愣愣看著遠處思考著。
沈家有錢,沈澤戲弄人間,所以他把開娛樂公司當成玩樂,所以祁逾白火不火,賺不賺得到錢,他根本不關心。
祁逾白在別人眼中光鮮亮麗,腳踏實地演戲,但沈澤明顯只把他當成一個玩具。
季文柏“八成是你看中的祁逾白無意間惹了沈澤,那小子沒什么三觀,就算是你碰到,也得悠著點對付。”
頓了頓,沒等到虞圖南的回答,季文柏輕笑著問
“怎么,一向無所不能的圖南老師開始為這件事為難了”
虞圖南“想清點事。”
沈家勢力雖大,但是祁逾白名氣高,如今期約將滿,根本不用顧忌沈家,完全可以用這件事當作威脅,讓沈澤背負輿論壓力的危險,再達成讓沈澤別再公開他私人行程的目的。
任何大集團都很在乎品牌聲譽,沈澤這種開娛樂公司玩樂、沒有進入沈家集團的公子哥,一看就不被家族重視。
名譽和沈澤之間,家族一向會選擇前者。
很簡單的算計,祁逾白不應該不懂。
可他卻忍了下來。
聽李懷棋說,他很在乎自由,不喜歡被跟蹤,在意的事卻無法實現,怎么看都不應該是這種做法。
虞圖南想得頭疼。
半晌,給李懷棋又發了條消息。
祁逾白他有什么很在乎的人或者事嗎足以讓他忍受壓抑。
李懷棋回的很快。
當然有,他的家人
一剎那,虞圖南忽地什么都懂了。
愛是歡喜,也是枷鎖。
虞圖南輕嘆,喝完茶起身離開“不打擾了,我去辦正事。”
季文柏親自把她送出大門,臨別時,驀地問“昨天在活動上,你們的爭吵,我都聽說了,確定要與陸成午為敵”
虞圖南輕笑“我跟他一直是敵人。”
“財產掌握在他手里,你跟他作對,撈不到陸氏的一點好處。”季文柏表情嚴肅了些“以后家產,可都得歸那孩子了,等陸成午真出什么事,你得跟她爭家產。”
虞圖南微愣,回過神笑眼盈盈,語氣卻重,一字一字,淡淡的,帶著上位者的漫不經心與無所畏懼“季伯父,是她,要跟我與陸子野爭。”
“主次要對。”
季文柏驀地無言,怔愣看著虞圖南坐上副駕駛,跟陸子野一起,消失在長路盡頭。
虞圖南剛從季文柏那離開,就收到了王導的電話。
“虞總,我找到小演員了”
虞圖南的注意力不在這件事上,連連說好,敷衍了兩句掛斷,邊找李懷棋詢問祁逾白的這兩天的行程,邊把季湛、許獨行、姜朝暮三個人叫出來。
“姐,你要干什么”
“向那群狗仔和私生發起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