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父母說的一樣,虞圖南淡淡一眼便能看出他的小心思,他完全不是虞圖南的對手。
陶易初煩躁地揉了一把頭發。
放棄追求的念頭
不行。
他不知道哪里生出來的執念,總之見到虞圖南的第一眼,“要喜歡虞圖南”的想法迅速在腦海里生根發芽。
后來,他做了一系列連他自己都覺得詫異的事,明明只見了一面,對虞圖南的執念卻根深蒂固。
父母、哥哥不止一次問他為什么如此“癡心”。
陶易初想得簡單。
他必定對虞圖南一見鐘
情了。
喜歡就喜歡,哪有那么多“為什么會喜歡”。
較真癡迷的原因,太累。
“小陶先生,我把車開過來”
出了南北影視,一直守在外面的陶家司機陳叔上前。
陶易初心思不在回家上,煩躁地抓了一把頭發。
陳叔在陶家工作了近二十年,跟陶易初關系很好。陶易初沒什么少爺架子,待人親近,陶家上下都喜歡他。
陶易初樂天活潑,無論遇到什么事都笑嘻嘻的,笑容燦爛到讓陶母暗地里惆悵,評價小兒子太“沒心沒肺”,被陶家保護得太好,成了“傻白甜”。
陶易初的反常引起了陳叔的注意。
陳叔腳步慢了下來,試探性地問“虞小姐沒有見您”
不問倒好,一問,面前少年氣滿滿的小公子迅速怏了下來。
“見了。”
頓了頓,苦笑“還不如不見。”
陶易初委屈地將事情經過說給陳叔聽,臨末,委屈地問“我該怎么辦”
故作沉穩,虞圖南一眼就能識別;可不假扮沉穩,虞圖南又不喜歡。
喜歡姐姐好難。
更別提,他喜歡的還是沉穩有魄力的姐姐。
陳叔“您以后盡管按照您的性子來,想做什么做什么。如您所言,沒有人知道未來的事,或許虞小姐未來喜歡的恰恰就是您這種直來直往、簡簡單單的人”
傻白甜搭配御姐,很合適。
陳叔默默想著。
“假裝不能長久,總不能裝一輩子。更何況,想必虞小姐早已知道您的性格,精誠所至金石為開,虞小姐會被您的真誠打動的。”
陶易初抿唇。
“她可能會喜歡我”
陳叔輕笑“當然。”
陶易初松了口氣,短短兩句話就把他哄得嘴角上揚“陳叔,你去取車,我在這等你。”
得到陳叔的認可,陶易初拋掉最后一絲猶豫,再次主動起來。
虞圖南不是想發展事業嗎
他幫
晚上,豪門圈里的幾位小少爺約陶易初去某酒吧喝酒。
一起開跑車過去,高調張揚一把。
陶易初以“有正事要忙”,拒絕了。
接到陶易初拒絕的消息時,幾位朋友正在某一大小姐組織的社交晚宴上吃飯。
“陶易初能有什么正事要做借口吧”
眾所周知,陶家的大權掌握在陶易初的哥哥手里,陶易初跟他們一樣,生活里只有享樂。
“問問他,忙什么。”晚宴上,有人笑著問。
朋友發了“在忙什么”四個字,五分鐘過去卻遲遲沒有回應。
“看著像是借口。”
“算了,去下一輪。”
幾位朋友起身,正欲離開晚宴去酒吧。
“等等。”
長桌上,身著經典黑裙的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