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球不去。”謝茵對于這種運動類活動毫無興趣,咸魚還是在家躺著吧。
沈墨回頭睨了她一眼,“不去也好,我給你準備了一套六級真題卷,你在家把卷子寫了。”
謝茵一聽臉色就變了,從沙發上彈起來,滿臉的不情愿,“憑什么啊你出去玩,我就得在家苦逼的寫卷子,不公平。”
沈墨挑了挑眉梢,輕笑,“不是你自己不愿意去玩的嗎你都一個禮拜沒碰六級了,再不寫就要回到解放前了。”
“不行,我要去玩。”謝茵撇下一辯詞,蹬蹬蹬上樓,“等我,我換衣服。”
比起在家寫卷子,還不如出去玩呢,打高爾夫球又不是去爬山,她打幾下劃劃水唄,總比一個人苦兮兮的在家寫卷子要好得多。
謝茵麻溜的換了一身藍白色的運動服,把頭發挽起,干凈利落,又顯得青春飛揚。
剛才還說沈墨穿運動服看起來像是大學生,和謝茵一比,謝茵倒像是高中生了,看起來就比沈墨嫩得多。
沈墨和她一起下樓時在想,確實是他老狐貍吃小白兔了,賺了。
到達高爾夫球場時已經快五點了,夕陽并不灼熱,沈墨的幾個合作伙伴謝茵都不認識,不過她沒想到任驍也在,剛好任驍也是陪同來玩,不是談正事,兩人就撇下他們跑去玩了。
謝茵從小運動細胞就不發達,任驍在這點上比她強,看她臉紅氣喘的樣子必然要笑話她,“你瞧瞧你這小身板,還打球呢,小心球打你。”
謝茵坐到遮陽棚下,端起檸檬水喝了一口,白了任驍一眼,“就你能,我也沒看你進了幾個球啊。”
任驍收起球桿,在另一邊的椅子上坐下,“我那是讓著你,你一個都沒進,我進太多你臉上多不好看。”
“胡說,我進了一個,”謝茵指了指西邊的那個球洞,“你別睜著眼睛說瞎話。”
任驍嗤笑一聲,“明明就是某人用腳踢進去的。”
謝茵臉不紅氣不喘的梗著脖子說道“我只是小幅度的改變了一下它的運動軌跡。”
任驍懶得和她爭,抽出手機,“打游戲不”
玩了會球有點熱,任驍還是更喜歡打游戲這種不熱的運動。
謝茵摸了摸手機,不在身上,剛才沈墨怕她和任驍偷偷地打游戲,被收繳了。
不過她是不可能和任驍說她得了頸椎病的事,要不然不用多久,任驍這張大嘴巴就能宣揚的圈子里的人都知道,她還要不要面子了
“不打,我游戲都卸載了。”謝茵摘了顆青提扔進嘴里,甜的。
“啥你卸載游戲了”任驍難以想象的看了看天,“太陽在西邊啊,你中邪了”
謝茵對游戲的熱衷程度可不比他低,謝茵居然會卸載游戲
謝茵咽下青提,撒謊不打草稿,“沈墨讓我多學習,少打游戲。”
“所以你就聽了”任驍皺眉,奇怪的打量著謝茵,“你像是這么聽話的人嗎”
謝茵的反骨在圈子里那是出了名的,不是聽話的性子,不讓她干的,她倒是非想干干。
“對啊,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就愛聽我老公的話。”
謝茵說的那叫一個柔情蜜意,好一把狗糧撒下來,還把責任全推給了沈墨,反正她得頸椎病的事絕對不能外泄。
任驍一臉見了鬼的神色,“你變成夫管嚴了啊”
謝茵哼了哼,小嘴一噘,“我就喜歡被我老公管著不行啊我老公讓我往西我不往東,我老公讓我學習我就不玩游戲,你這種沒有老婆管著的人是不會懂的。”
她才嘚瑟完,任驍突然站起來,對著謝茵身后比了個大拇指,“哥,你牛啊”
居然能降服謝茵這個小霸王。
謝茵脊背一緊,回頭就見沈墨勾著嘴角,一臉戲謔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