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茵愣了下才反應過來,他話題跳躍的太快了,“怎么了”
這個學期的課,大多集中在下午。
沈墨從身后抱住她,下頜搭在她的肩頭,嗓音有些低沉,“我的傷好全了。”
恐怕是“近墨者黑”,謝茵不僅僅變得越來越卷,還變得越來越色了,沈墨說了一句八竿子打不著的話,謝茵都能快速的領略出他的意思,被沈墨鼻尖觸碰的耳朵飛速的熱了起來。
她眨了眨纖長的眼睫,“真的好了嗎”
沈墨拉著謝茵的手搭在他的腹部,循循善誘,“你試試不就清楚了”
謝茵鼓了鼓雪腮,輕聲道“好。”
她的話才落下,就被沈墨打橫抱起,動作之快,嚇得謝茵下意識勾住了他的脖頸,嬌嗔道“不許那么急。”
沈墨在她粉唇上親了一口,“遵命,聽老婆大人的話。”
沈墨抱著她大步回了臥室,窗簾拉上,謝茵想伸手去關燈,卻被沈墨摁住了手,“今天不關燈,讓我好好看看你。”
兩人已經很久很久沒有了,過年的時候忙,要走親訪友,不想讓她累,過完年吵架,和好他又出差受傷,這些事情連續不斷的發生,算是他們婚后素的最久的時候了。
謝茵也是想的,經歷過吵架、和好、失聯、團聚,謝茵心里也壓抑了很久,急需一場魚\水之歡來證明彼此都還好好的。
可是開著明晃晃的大燈,謝茵還是有點羞澀。
“茵寶,幫我解開。”沈墨牽著謝茵的手放到腰間,謝茵的手觸摸到皮帶,指尖蜷了下,面容飄紅,眨巴著眼,忍著害羞去解。
可是她是第一次給別人解皮帶,誰知道一條小小的皮帶,搭扣居然怎么都解不開,她急的眼尾那顆淚痣都變得殷紅。
沈墨低低的笑,親了親謝茵的鼻尖,“看得出來,我們茵茵還是只小白兔,連皮帶都不會解。”
謝茵總覺得被沈墨笑話了,氣惱的剜了沈墨一眼,“下次再也不給你買了”
一根皮帶,居然還搞的這么花里胡哨,煩人
“我教你。”沈墨握住謝茵的手,笑著教她怎么解,在沈墨手中,皮帶順利解開,被沈墨抽了出來,放在床沿。
“我看看。”謝茵伸手想拿,她起了勁兒,想看看皮帶怎么合上的。
可惜沈墨卻不給她機會,勾著她纖瘦的腰肢,將她拉了回來,薄唇吻上嬌艷的紅唇,“茵茵,現在可不是討論皮帶的時候。”
謝茵身上裹著被子,側躺在床上,很困了,卻還是想等沈墨出來一起睡。
沒多久,沈墨裸著上身從浴室出來,謝茵只看了一眼,眼神就變得飄忽,他腹部的傷口是好了,只留下一道頗淺的疤痕,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來,可剛剛身上又添了不少新傷,一道道的紅痕,讓謝茵不忍直視。
沈墨彎腰從地毯上撿起掉落的皮帶,放到一旁的椅子上,才關了燈躺進被窩。
沈墨如常的摟著她,謝茵扁了扁嘴,“不好意思啊,我忘記剪指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