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真的好想吃啊,天氣這么熱,不吃冰淇淋怎么受得了,雖然室內有空調,涼爽舒適,但她的心跟著外面的大樹一樣被曬的蔫蔫的。
沈墨聞言輕飄飄的瞥了她一眼,“你要是和大樹一樣曬一天太陽,冰淇淋隨便吃。”
現在隔一天就吃一盒冰淇淋,再隔一天又吃半個冰西瓜,時不時點奶茶喝,一周里頭頂多兩天不吃冰冷,還不知足,岳母還讓他一周至多只能給謝茵吃兩次生冷的東西,要是被岳母知道,就該怪沈墨太過縱著謝茵了。
謝茵輕哼了一聲,“我已經不是咸魚了,不用曬太陽。”
昔日的咸魚已經“近墨者黑”,變成了卷王,學習這么累,多吃點冰淇淋不應該嗎
“你也沒少吃。”沈墨修長的手指敲擊著鍵盤,面不改色,“昨天吃了冰荔枝,前天吃了冰西瓜,大前天吃了一盒冰淇淋,你這叫少吃嗎”
大概是天氣熱,謝茵什么東西都想放冰箱冰一下再吃,連吃根香蕉都要放冰箱冷了再吃,更別提酸奶什么的了,她吃冰的頻率太高了。
好不容易才把她的身體養好了點,可不能一朝回到解放前,所以沈墨不能不管著她,要不然來例假又該嚷嚷著肚子疼了。
“不吃就不吃,我明天要去找宋薇玩。”冰西瓜就是來拯救謝茵小命的,她實在不能沒有冰西瓜
“去吧,如果她們愿意給你吃冰西瓜和冰淇淋算我輸。”沈墨還會不知道謝茵的花花腸子,以為不在家就能隨便造了。
謝茵“”
沈墨能說出這句話,證明早就叮囑過宋薇了,宋薇她們都怕沈墨,哪敢支援謝茵啊,尤其是沈墨出發點是為了她的身體著想,就是藍惠也支持沈墨。
她長這么大,就沒聽過誰家廚房上鎖的
謝茵神色懨懨,“那我不去了。”
她彎腰把臉壓在書本上,視線看著沈墨,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我好慘啊,連吃冰自由都沒有,你這個暴君”
沈墨伸手揉了一把她的腦袋,“吃冰自由不叫天天吃冰,你下周就要來例假了,從明天開始都不能吃冰了,冰水也不能喝。”
“啊”謝茵傻眼了,“為什么啊,我還沒有來例假啊,為什么不能等來了再禁冰”
沈墨“臨時抱佛腳有用嗎來例假前幾天也要少吃。”
“我不服,我上次和上上次來例假一點都不疼,我可以吃”謝茵一掌拍在桌上,宛如垂死掙扎的咸魚,抬起了腦袋。
“上個月和上上個月,你都沒有吃這么多冰。”那時候天氣還不熱,謝茵對冰淇淋還沒有那么熱衷,沈墨也不理解,她怎么就那么愛吃冰,如果不攔著,一天能炫好幾盒冰淇淋外加一整個冰西瓜。
謝茵努了努嘴,很是不滿,正準備裝可憐賣慘求得同情,可還沒來得及表現,沈墨的手機鈴聲響了,謝茵瞅了一眼,正好看見藍惠女士的名字在躍動。
她嘖了聲,立馬表態,“我不吃了,我聽你的。”
謝茵眼巴巴的望著沈墨,可千萬別告狀啊,她可不想聽藍惠女士的嘮叨大法,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沈墨似笑非笑的睨了她一眼,接起了電話,藍惠女士打電話讓沈墨帶謝茵回家喝雞湯,即將二伏了,爺爺奶奶送了兩只雞回來,燉了給謝茵補身體。
每年的三伏天,藍惠都要給謝茵燉雞湯補身體,還要加各種參類,特別難喝,頭伏謝茵就喝了一整碗西洋參雞湯,嘴巴發苦。
沈墨答應了下來,這種應和著節氣補身體的法子是老祖宗流傳下來的,說明有一定的用處,岳母惦記著,他也就不用操心。
電話的末尾,藍惠慣例叮囑讓謝茵少吃冰淇淋,知女莫若母,謝茵上個暑假在家躺了兩個月,怎么都不肯出門,唯一幾次出門都是為了去外面偷偷地吃冰淇淋,因為家里的冰淇淋被藍惠看管起來了,少了一盒都知道,謝茵嘴饞,不得不去外面吃。
掛了電話,沈墨攤了攤手表示無奈,“你看,岳母吩咐的,我也不敢違拗。”
“哼,你好煩,不吃就不吃。”謝茵扭頭就走,不能吃冰淇淋,生活還有什么盼頭啊
謝茵還因為沈墨的“暴君”行徑和沈墨鬧了幾天小脾氣,結果例假一來,她就萎了,許久不至的痛經,又來了,疼的謝茵書都看不下去,抱著肚子在沙發上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