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開始就知道他姓的是哪個邵,可還是讓他靠近了,這意味著什么,邵成澤心里有一個隱隱的答案,他本來想慢慢探尋,她不該挑釁他。
嘴硬,別的地方總歸是軟的,比方說牙齒。
邵成澤鉗住她仰起的下巴,傾身壓了上去,沒給她任何后退的機會。
程瑾瀾的膝蓋屈起,剛要發力,就被他的腿給困住,男女之間門不僅有力量的懸殊,他太知道她的敏感點在哪里,手是極為規矩,就緊緊地箍著她的腰,但唇舌四處作亂,她的牙齒本該是緊閉的,最后不知道怎么的,松了力道。
不同于昨晚,他是恍惚的,她是酒醉的。
現在兩個人都是清醒的,清醒地沉淪著。
胸前的禮物盒子掉到了地上,砸出了細微的聲響,驚醒了沉淪的人,程瑾瀾睜開眼睛,再一次咬上她昨晚咬過的傷口,直到又見了血腥。
“松開我。”她羞惱于自己剛才的忘情,她竟然閉上了眼睛,本該扇他巴掌的手,甚至還攀上了他的脖子。
邵成澤沒有放開她,唇抵著她的唇,輕聲問,“我這次的服務,不知道能值多少錢能不能跟那十萬八萬的比”
遠處有隱隱約約的人聲傳來,程瑾瀾的大腦里繃起了一根弦,是費祖薈和程山河,她爸媽吃完飯后,喜歡在外面沿著小路遛遛彎,散散步,但一般九點之前也就回去了,不知道為什么今天會遛到這么晚。
程瑾瀾剛要開口,邵成澤溫熱的氣息在她的嘴角徘徊,“你最好想清楚再說。”
要是想不清楚,他不介意一直親到她想清楚,反正夜晚這樣長。
“一百萬,一百萬,你滿意了吧。”
程瑾瀾氣急敗壞,生怕他要再親下來,在家門口被父母撞見和男人接吻,這個場景她簡直不敢想,她怎么覺得她又回到了十七八歲。
邵成澤不是太滿意這個答案。
他是想要讓她親口承認他很貴。
可她承認了。
他又覺得自己還是便宜點兒更好。
一百萬太多,一塊錢正好,比一分錢多,還能把下半輩子賴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