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成澤低頭聞了聞,都是程瑾川的酒味兒,剛才在洗手間只是簡單地處理了一下,根本沒多大作用,他單手利落地脫下黑t,扔到涼亭外的垃圾桶里。
“這樣就好了。”
程瑾瀾愕然他的簡單粗暴。
邵成澤坦蕩又坦然,拿起勺子,挖了塊蛋糕,遞到她嘴邊,“嘗嘗”
她眼睛劃過他的胸前,轉去看別的地方,“我晚上過了十點不吃甜的。”
薄白的耳垂上起了淡淡的紅,邵成澤不動聲色地靠近一步,“就一小口。”
靜了一剎,程瑾瀾張了口,將勺子上的蛋糕吃到了嘴里。
“好吃嗎”邵成澤認真問。
程瑾瀾認真回,“不好吃。”
邵成澤看著她紅唇上的奶白,眸色由黑轉暗,伸手扶住她的后腦勺,俯下身去,“我嘗嘗。”
開始真是淺嘗輒止的嘗,如火似焰的氣息徘徊在她的唇角,一點兒一點兒吃掉她唇上的奶油。
“我覺得”他裹了一下她的唇珠,低聲輕嘆,“很甜。”
程瑾瀾剛要罵混蛋,他的舌順著她半啟的唇鉆了進來,他拉著她的手,圈上他的脖子,由輕到重,慢慢加深了這個吻。
夜越深,吻越深。
邵成澤長臂撈上她的腰,將她提到石桌上,這樣她能更省力一些。
大理石的桌面是清爽的涼,和身上起的熱撞在一起,戰栗順著尾椎骨向上蔓延,程瑾瀾唇間溢出一聲低吟,曠久的情動占據了身體,那種存在于遙遠記憶中的酥麻感簡直要將她淹沒。
邵成澤本想止步于一個吻,可是根本止不住,她的味道,她的聲音,她的呼吸都在引著他繼續。
他的手順著裙子往上,臨門一腳,偏還要問一句,“可以嗎”
她眼里起了蒙蒙的霧氣,天上的銀河好像進到了她的淚光里,邵成澤忍不住又親了下去。
如被蟲蟻嗜咬的癢鉆到心里,他就不能不這么多廢話,程瑾瀾發狠咬上他的唇,回他,“不可以。”
邵成澤啞啞地低笑一聲,下一秒,指節陷進潮潤的溫熱中。
程瑾瀾長頸微微后仰,彎成一個拱形的弧度,掌心緊緊地撐住大理石桌面,才勉強應付過去這一波沖擊,沒讓自己癱到桌面上。
“我是誰淼淼。”
他想讓她在他的手上屈服。
程瑾瀾嗓子里的嗚咽止都止不住,她緊咬著自己的嘴,不想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她才不管他是誰。
她咬得越緊,他的動作越快,也越深。
最終,大腦里的神經被瞬間提拉起來,煙花炸出霧一樣的白,升騰起長久的愉悅。
邵成澤重新吻上她的唇。
月光下,花香里,喘息纏著喘息,慢慢歸到靜謐。
很久過后。
程瑾瀾抵在他的肩膀上,嗓音是懶懶的柔靡,“這次我該付你多少錢邵總開個價。”
老友說得沒錯,男人得有,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技術好。
邵成澤本要伸向褲兜里盒子的手頓住。
他在想著,要怎么和她說他們的未來。
她在想著,要怎么用錢打發掉他。
在她心里他是能用錢打發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