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解散,工坊拆了,此地的縣太爺不愿意讓我們在這里辦廠,那我們就不辦了,
在膠州,我們也已經開始辦廠了,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而且此地的商品也很難運輸,根本就比不上即墨府,距離官路又近,又方便運輸。”
王文君手下的一個管事,跟雇傭的所有的老百姓說完之后,也核算了所有的工錢。
不虧不欠,做完事之后,小管事轉頭就帶著自家的人就離開了。
留下當地的老百姓們面面相覷,然后隨即就是不解與憤怒
不會真以為袁主公哭著求著在這里建廠是為了掙這兩個錢兒吧。
整個膠州可大了,好地方也多了去。
南郡府算個屁,南郡府都不算什么好地方,更別說富貴縣。
說著富貴,其實最貧窮,好不容易搬個廠還被逼走了。
當地的老百姓直接暴怒了,好不容易也月月能拿到銀子,剛過上一兩年的好日子。
富貴縣的縣令府直接被圍堵了,老百姓們直接圍上了,非得讓縣令大人給個說法。
“這個工坊開也得開,不開也得開,不開的話,誰養我們呀”
“縣令呢趕緊出來給我們一個交代如果你不讓我們活,那大家都同歸于盡吧。”
“就是,工坊從來沒有缺斤短兩,也沒有少交稅收,活生生的把人家逼走了你倒是給我們一個說法呀”
“對,不給我們說法我們就不走了”
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富貴縣的縣令算是徹底的害怕了,他也沒想過,老百姓的反應會如此強烈。
殺人父母者,人恒殺之,老百姓這是要殺官員了,如果是全縣的老百姓一起把縣令給殺了。
富貴縣令也覺得自己也得自認倒霉了,甚至可能連皇上都會發圣旨,免罰老百姓,因為法不責眾。
“不要憤怒,不要,本官會親自詢問一下,肯定不會讓工坊關閉。”
富貴縣令擦著頭上的汗水,終于算是把暴怒的老百姓給壓制下來。
但是等到他去尋找工坊的負責人的時候,就發現人家準備離開了。
“縣令大人不用找我們了,根據王大管事的計算,富貴線并不是我們最優的地方,地方太偏僻,所生產出來的東西還需要用人工背出去。
正好關閉了之后,我們可以尋找其他的地方開設工廠。”
小管事也不在意,反正工坊已經關了關了,就不打算再開了,就好像說話是出爾反爾似的。
富貴縣的縣令就發現完了,他玩脫了,他又不能硬逼著開工坊。
工坊,就算是開了,那又怎樣誰能月月給發俸。
富貴縣的縣令,好不容易有一兩年的稅收變得好看一點,明明再有個一兩年,就能評個中等或者是優等,到時候運作一下,還能脫離南郡府窮窩窩。
富貴縣的縣令為的就是韓知府所給予的優等評價,所以才會為難袁家工坊。
現在不僅是丟了西瓜,賠了芝麻,甚至是老百姓都開始暴動了。
南郡府的衙門,富貴縣的縣令不停的哭訴,非得讓韓知府給個交代。
“知府大人啊,為了完成您的話,我可算是把所有人都給得罪了”
“我才想起來人家袁主公的父親可是袁太尉大人,我竟敢找人家的茬,我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都是為了您啊,您可得為我做主啊,您要是把我調走富貴縣,我是待不下去了,我再待下去,我都得死了”
富貴縣的縣令不停的哭,抱著韓知府的大腿就不撒手。
韓知府一臉的不難煩,而且他好像也知道了最新消息。
袁斌竟然要撤離,他的工廠要是不交稅,南郡府的稅收都很難看。
韓知府氣不過,他既想要高稅收又不想要袁斌的名聲,他什么都想要,他什么都得不到。
富貴縣的縣令的慘狀傳遍了南郡府,而富貴縣老百姓們的慘狀,更是讓很多老百姓們害怕。
誰要是斷他們的飯碗,老百姓們覺得自己也得奮起而上,保護最好的袁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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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坊這種小事,袁斌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