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木真弓關上聊天界面,向后一靠,“本來是沒打算出門的,但你既然把我手機踩碎了,那我肯定要去換個新的,還有家里的食材也要補充一下,你如果有什么需要的日用品”
她頓了一下,“按原價的50算跑腿費。”
琴酒
他算是看出來,這女人是打算敲詐到底了。
但錢財本就是他最不看重的身外之物之一,他沒什么特別的想法。
比起錢財,他現在更好奇這個女人的身份。
他是說,真實身份。
或者說目的。
按照他“出事”前在組織中看到的報告,津木真弓連著插手了三個組織有關的案件雖然并非針對那些核心的代號成員,甚至有一個只是外圍成員的善做主張,本質與組織沒有關聯。
但事出反常必有妖,連著三次,不是“碰巧”可以解釋得了的。
如果她確實在針對組織,他必須知道她、或者說她身后推手的目的與身份。
或可成為他的助力。
絲毫沒有察覺的津木真弓安撫下了因為她的短暫失聯而擔心的yra,然后合上電腦“好了,睡覺。”
琴酒一言不發,走到自己地上鋪著的“床”邊,躺了下來。
津木真弓正探出身,去關床頭柜的燈,瞥了他一眼“你睡覺不蓋被子的”
琴酒閉著眼,像是在閉目養神,淡淡道“直接起床和掀開被子再起床,時間會相差15秒。”
對于他們這些人而言,15秒已經足以決定生死。
津木真弓咂舌,沒有說什么,“啪”一下按滅了臺燈。
房間內再次陷入黑暗,琴酒睡著的地面靠近落地窗的一側,縱使屋內暖氣充足,又拉了窗簾,但隆冬的夜風仍是將窗玻璃刮得陰冷,稍稍靠近便能感到刺骨的寒氣。
琴酒知道津木真弓這么安排的用意要是再有人從落地窗闖進來,首當其沖的也會是他。
他不得不承認她的判斷很敏銳,除了警察之外,他確實還在被另一股勢力追緝。
但無所謂,他早就習以為常了。
雖然前一晚折騰了大半夜,但第二天,津木真弓的生物鐘還是準時在早上8點把她叫醒了。
她打著哈欠揉著眼睛走出門,然后被客廳中杵著的黑色身影嚇了一跳。
“臥槽是你啊。”
琴酒挑眉這女人睡一覺還有失憶的功能
津木真弓揉著眼睛走到冰箱前拿出牛奶,“抱歉,做了個美夢,差點忘了現實里有多殘酷了。”
琴酒“什么夢”
她咕咚咕咚給自己倒了一杯牛奶,然后把牛奶重新放回冰箱。
“夢到我實現財富自由、走上人生巔峰了。”
畢竟她最初接紅與黑這單生意就是為了錢。
琴酒
不得不說,這女人對金錢的渴望,遠超她同齡人該有的水準。
津木真弓放下杯子,目光看向了琴酒手邊的黑咖啡。
現在是白天,他應該不會出門,那這杯咖啡多半就是他拿她廚房中的咖啡粉泡的了。
琴酒見她目光頓住,頓時皺眉,“咖啡有問題”
“不是,我在思考咖啡收你一杯5萬還是7萬。”
琴酒我也是你走向財富自由的一環,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