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拿過手機正想給伊藤行人發條信息感謝他,翻看通訊錄的時候,卻突然目光一凝。
通訊錄的最頂層,莫名出現了一條她沒有印象的號碼。
沒有任何備注,就是一行數字。
津木真弓看著那行號碼,緩緩開口“對了,我被發現的路邊有沒有監”
話還沒說完,她像是想到了什么,驟然抬頭,力度大的牽得后腦勺的傷口抽痛一下,“嘶”
“慢點慢點,別激動,慢慢說。”安城里穂趕忙把她扶了回去。
“監控”津木真弓比劃道。
“那個路邊沒有監控”
“不不,我是說學校的監控室就是,如果有人要針對的是我,那他首先得知道我一下午都在社團,而社團的活動室我們在里面呆了一下午,沒有外人進出,那就只有可能是通過學校的監控室獲得的影像”
“那這條線索應該斷了。”松成柊意味深長地嘆了口氣。
津木真弓
“忘記給你介紹了,松成前輩除了有超憶癥以外,還是it高手,學校監控室的錄像里關于我們社團活動室的內容,都是被覆蓋過的。”安城里穂笑笑。
津木真弓都是哪里來的一群神仙。
“不過我一會兒可以回去看看,說不定有人能突破我的防火墻,重新提取正確的監控影像那就另當別論了。”松成柊倒是很謙遜。
午飯后,安城里穂回家趕稿,松成柊回學校調取監控錄像,病房里只剩下了工藤新一在陪床。
“所以,你認識那個把你放到路邊的人。”
在那兩人走后,工藤新一開門見山。
津木真弓笑了一聲“我該感謝你沒有在學長學姐在的時候問出這個問題嗎”
“不,你該感謝這個社團里沒有正常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涉及案件偵破與某些公認底線時,我們對互相的秘密沒有探聽的興趣。”
越是他們這樣的人,身上涉及的秘密就越多,適當地遏制自己的好奇心,是他們這些人和睦相處的原則。
津木真弓舒展著睡了一天的四肢,依據剛剛醫生給的醫囑,她可以適當下床運動了。
她一邊在床上小幅度挪動著,一邊道“既然這樣,那工藤同學為什么會問出口呢”
“因為我感興趣。”工藤新一答得很痛快。
津木真弓笑了,“對我,還是對秘密”
“都有。”
工藤新一確實非常貫徹他昨天說的“直白”,毫不扭捏,不加掩飾,十分高效。
“秘密與秘密的載體,本就無法分開討論。”
“那你就自己推理吧。”
她從床上半坐起來,抻了抻上半身,準備起身。
“他在救了你后沒有親自報警,而是選擇將你送到顯眼的地方讓別人報警,說明他的身份并不光彩,黑道臥底的警察警察的臥底逃犯”
津木真弓沒有回答,而是側身準備下床。
工藤新一走到床邊,讓她搭了一把,津木真弓得以順利站起身。
剛剛下地時津木真弓的重心還有點不穩,工藤新一于是又伸手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