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木真弓看了一眼愛子的背包,詢問著旁邊已經完全手足無措的愛子“你上一次打開這背包是什么時候”
“坐、坐過山車前,我、我們去了一趟衛生間”
“如果我沒猜錯,當時你把背包交給了小瞳,讓她幫你看著,從衛生間出來后,就直接背了上去,然后來過山車排隊了”
“對、對”
津木真弓看向小瞳“那么,我就是證據。”
目暮警官驚訝道“津木君”
“早晨入園的時候,我與伊藤同學不慎和兩位女士發生了一些摩擦,當時有過一部分物體與肢體接觸。”
津木真弓看向小瞳,毫不意外地看到了對方驟然慘白的臉色。
“想起來了,對吧你應該是準備了一個一模一樣的背包,將這柄染血的菜刀塞在了里面,然后在愛子上衛生間的時候替換掉了但換得了包,換不了包上的指紋。”
她上前一步,逼近小瞳,伸出自己的雙手,手上套著辦案專用的手套。
“如果現在我們拿這只包去檢測,你覺得會得出什么結論為什么早上我們碰過的包,卻在包上檢測不出我們的指紋呢”
眼見鐵證如山,小瞳終于跪倒在地,開始了痛哭認罪的流程。
緊接著便是一段“她愛他他愛她他不愛她”的狗血戲碼,津木真弓聽得索然無味,撇了撇嘴,默默朝人群身后退去。
見案犯已經認罪,旁邊的伊藤行人走向津木真弓,壓低了聲音。
“早上的時候,我沒有碰到她的包。”
津木真弓側目。
“你也沒有,你只碰到了她的傘。”
津木真弓輕笑“早上情況混亂,你撞了對方,而我又搶先伸手碰到了對方的東西,除非是像社長那樣的超憶癥,沒有人可以肯定自己當時的記憶只要她不敢肯定我們沒碰到過,她就已經輸了。”
她指了指工藤新一“更何況,從工藤君揭穿她犯案手法的那一刻,她的心理防線就已經有了裂縫,我只是在攀上裂縫的玻璃上輕輕戳了一下而已。”
伊藤行人沉默了一會兒,緩緩道“你和我之前以為的,不太一樣。”
津木真弓聳聳肩“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人類是會被認知左右的生物,幾乎沒有人能逃過首因效應將自己對于某人的第一印象認定為他本身,我對你的印象,也不能免俗。”
伊藤行人難得有些好奇,“那你對我的第一印象是什么”
“擺弄骨架的陰沉少年。”
“那現在呢”
津木真弓想了想,誠實道“不僅會擺弄,還會給骨架砍頭的陰沉少年。”
伊藤行人“嗤”一下笑出了聲。
“這還是第一次見你笑。”津木真弓中肯地評價。
她也跟著笑了出來,“刻板印象不可避免,但希望今天是個良好的開端。”
她脫下手上的手套,向伊藤行人伸出手“重新認識一下,我是津木真弓。”
伊藤行人收起自己的骨架,也脫下了手上的手套,甚至有些局促地在衣角蹭了蹭,握上了津木真弓的手“伊藤行人。”
鑒證科將尸體和一些證物準備裝車帶走,津木真弓看著拉走一整袋證物的鑒證科人員,正好是自己認識的一名警官,便向伊藤行人短暫告辭,準備追出去。
“你去哪”
本來正在和警官核對案件最后信息的工藤新一突然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