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木真弓搖搖頭,答得很快“不懷疑。”
準確來講,懷疑過,但那只是出于自己的“直覺”,最后都會被客觀的理性給否決。
畢竟自己曾經看過的人物介紹里清清楚楚地寫著兩人的身份呢。
她的斬釘截鐵讓綠川光愣了一下,隨即問出了那晚和安室透相同的問題“為什么”
津木真弓又笑了一聲,“因為唱歌那么好聽的綠川先生,不會是壞人嘛。”
綠川光
某種程度上,他有點理解那晚zero聽到對方說“喜歡福爾摩斯的不會是壞人”的心情了。
津木真弓伸手指了指正在另一頭的安室透和工藤新一“好了,我要去給安室先生解圍了,綠川先生要一起嗎”
綠川光摩挲著指尖的咖啡杯,灰藍色的瞳中似乎有什么微妙的情緒“不了,我想再看會兒海。”
津木真弓就這么端著咖啡插入了工藤新一和安室透的對話,“安室先生,綠川先生似乎有事要找你”
兩人的對話被打斷,工藤新一噤聲,看向來解圍的津木真弓。
安室透禮貌地向他笑笑,“容我失陪,工藤君。”
他終于擺脫了工藤新一,走向船頭的綠川光,“那個少年偵探,確實有些棘手,你這里怎么樣”
綠川光諸伏景光靠在欄桿上,看著船身拍起的層疊海浪“她說唱歌好聽的人不會是壞人。”
安室透“噗”一下笑了出來。
“還是無法理解,她對我們這種沒有根據的信任是哪里來的。”諸伏景光像是低嘆一聲。
“不管怎么說,不是件壞事。”安室透如此評價,“又或是你還想試探,這份信任的真實性”
諸伏景光晃了晃手中的杯子,似是在低眉思索“再說吧。”
說著他想起了什么,“對了,那朵花里內嵌的竊聽器我回收后放在了你的柜子里,這么隱蔽的貨不多,下次可以循環利用。”
“本來也是科研組拿來試驗的新貨,沒想到這么快就派上用場了。”
“可以給他們回復了,效果不錯。”
不遠處,自從安室透走開后,工藤新一的目光就沒有離開過他,津木真弓嘆了口氣。
“你在看什么總不能是讀唇語看他倆聊了什么吧”
工藤新一收回目光,瞥了她一眼,“他們的身體斜角有意往海面側著,只留了小半個側影正對著我們這里,這就是在提防著我們讀唇語這樣的警戒心和專業程度,我不覺得是正常的民眾該擁有的。”
“人家是偵探,你不能因為人家防心高就懷疑人家圖謀不軌,我們也是偵探,我們也有這樣的防心,不也清清白白嗎”
“不,只有我,”工藤新一像是嗤笑一聲,“你已經被人家的美色陷阱捕獲了。”
津木真弓無語了一下“就在兩天前你還吐槽我的口味是那位長發帥哥。”
“也就在兩天前,你還宣布自己是唯心主義的機器貓。”
津木真弓
她嘆了一聲,伸手拍了拍工藤新一的肩膀“雖然我確實比較信任他們,但和美色沒有關系,工藤君。”
她想了想,補充道,“就像安城學姐說的,我們這種雜食口味的看伊藤君桌上的骨架都眉清目秀呢。”
工藤新一撥開她的手“那我確實建議你去看看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