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巡警愣了一下“這個點的話,沒有了,但你們要買什么”
“睡袋。”
接口的是工藤新一,他正巧從大廳外面回來,手上還拿著剛剛管工作人員借來的掃把和拖把,還有不少打掃工具。
老巡警更懵了“你們沒有訂旅館嗎那我可以安排你們”
安室透嘆了一聲搖搖頭,而津木真弓和工藤新一顯然已經懶得和他多話了,已經拿過打掃工具開始清理地上的灰塵和污漬。
只有好脾氣的綠川光上前解釋“這份樂譜的出現證明了,兇手的野心不止于此,再加上我們是被兇手委托上島的,委托函上的用詞是即將消失,說明他的目標,不止川島先生一個人。”
老巡警沒見過這陣仗,“你、你們是說這是”
“連環殺人案。”正在研究樂譜的松成柊抬頭。
“所以,今夜我們會在這里守夜,以防萬一。”綠川光笑笑。
“你、你們幾個年輕人和孩子不行不行萬一兇手來了”
津木真弓差點笑出來。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這些“孩子和年輕人”基本約等于你們這個作品世界觀里的頂尖戰力。
綠川光和松成柊好說歹說,才說服了老巡警,但對方堅持留下來和他們一起守夜。
老實說,她很懷疑到最后會不會變成他們反向照顧這位老人家。
津木真弓抬起頭,叮囑他“我們只打掃了鋼琴附近的地面,打掃前也已經拍下了案發時的情況留證,其他地方盡量別碰,維持原狀。”
“好、好的”老巡警下意識遵從她的“命令”,“對了,你們如果要睡袋的話戶外用品店關門了,但是我們派出所有幾個備用的,只不過數量可能有一點少。”
他瞥了一眼在座五個人,“只有三個,我在派出所有自己的地鋪用品,三個睡袋可以全部給你們,你們自己分一下吧。”
不出意外,津木真弓作為在座唯一的女性,得到了單獨使用睡袋的權利。
“這里我和工藤君打掃就好了,”她指了指地面,“你們去警局幫忙搬一下睡袋吧,順便松成學長,可以麻煩回一趟旅店,幫我從房間里拿一些洗漱用品來嗎”
工藤新一抬頭“幫我的也拿一下吧。”
松成柊從兩人手中接過客房鑰匙,“工藤君沒關系,但是津木學妹只要你不介意我一個男性進你的房間。”
“啊啦,難道學長是在懷疑我房間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害怕被你這超憶癥看一眼就全擠下來嗎”津木真弓拱了拱他。
幾人開始分頭行動,津木真弓和工藤新一草草洗刷了鋼琴旁的地板。
工藤新一突然開口“這個案件,你怎么看”
“什么怎么看”津木真弓正在泡洗拖把,隨口回著。
“不就是剛剛我們分析出的內容嗎兇手挑釁、連環殺人、月光奏鳴曲比擬,具體的還得等明天正式的刑警來了再說,不管是錄口供還是尸檢,我們已經做完我們目前能做的了。”
“你不生氣嗎”工藤新一挑明自己的問題。
津木真弓抬頭,有些茫然“生氣生什么氣因為被兇手發信息挑釁了”
“有一部分這個原因。”
工藤新一頓了一下,看向墻角被白布裹著的,已經被收斂起來的尸體,“更多的是,兇手似乎在把這場謀殺當做一場游戲花費大心血叫了兩個偵探來,只為了看他完成這一場盛大的比擬殺人。”
“是啊,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津木真弓感嘆,“但這兇手都殺人了,你還指望用尋常人的思維去揣摩他嗎”
她聳聳肩,“有時間生氣,不如多尋找點線索,早日破案。”
“你說得對。”工藤新一低頭,繼續拖地。
津木真弓又拖了一會兒地,這才后知后覺意識到這話聽上去不太像是工藤新一的性格。
作為一個本世界的“福爾摩斯”,他平日里在她面前呈現的性格,說好聽點過于“偵探”了,而說難聽點算了,懂的都懂。
但轉念一想,津木真弓又覺得自己沒有什么資格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