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查不出來,現在也必須要調查,先給羽生次郎看看。
看不明白羽生次郎想要做什么,余驚鵲這里也不好行動,或者是繼續下一步的安排。
說順其自然是好聽的,不好聽的就是聽天由命。
但是他們這群人可不信命,信命的話早就不知道死到什么地方去了,所以余驚鵲心里還是不停的在思索解決之道。
這件事情最好的解決辦法,讓余驚鵲來說,就是將蔡望津給弄死。
蔡望津死了,麻煩就沒有了,羽生次郎也不會去想那么多東西。
雖然制服,地點,時間什么的很巧合,但是這樣的巧合是容易出現的。
敵人引誘一下。
警員想要耀武揚威一下。
兩者一結合,說過去很容易。
可是偏偏到了蔡望津這里,就說不過去了。
將已經說過去的羽生次郎,又弄到說不過去了。
你說這都叫什么事?
可是想要殺蔡望津,算了吧。
憲兵隊里面的蔡望津,你說是進了牢房也行,你說是進了保護所也行。
畢竟余驚鵲想要在憲兵隊里面殺人,那是癡人說夢,肯定是不會成功的。
既然殺不掉蔡望津,就需要想別的辦法了。
別的辦法?
要不要軍統的人自己跳出來,說他們的計劃是什么,來證明余驚鵲的清白?
軍統的人也不傻啊。
如果軍統的人自己跳出來,說出來行動計劃,從而證明了余驚鵲的清白。
那和余驚鵲自己調查出來,顯得自己不清白,好像也沒有什么區別。
想了一天,余驚鵲腦海里面都是渾渾噩噩,根本就沒有思緒。
至于幫韓宸留意桑原茂吉,那更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余驚鵲自身難保不說,桑原茂吉的消息,也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傳到余驚鵲的耳朵里面。
總的來看,一點好消息都沒有。
李慶喜晚上也來和余驚鵲匯報消息。
“科長,調查來調查去,都沒有什么線索。”
“只是聽下面的警員說,當天他們四個人,一起離開的特務科。”
“走的時候還有人問他們晚上去不去玩,他們統一說不去。”
“問他們去做什么,他們又不說,顯得奇怪。”李慶喜皺著眉頭說道,這就是李慶喜調查到的東西。
四個人一起走。
問你晚上去不去玩,應該就是賭錢之類的,一個人說有事不去,可以理解。
兩個人說不去,也能理解。
但是四個人都不去。
那么四個人都不去,這種情況很少見,出現這種情況,應該就是你們四個人有活動,所以才都不來。
但是警員問你們四個人去做什么,你又不說,只是說沒事。
這難道不奇怪嗎?
“當時警員也沒有多想,覺得他們不愿意說,可能是四個人另有安排。”李慶喜說道。
人家不說,你也不好打破砂鍋問到底。
如果人家四個人,想要一起吃個飯,但是不想叫你,你問來問去,不是尷尬?
所以說,當時四個警員顯得奇怪,其他的警員并沒有覺得有什么。
但是現在四個警員都死了,活著的警員想一想,才覺得當時的情況可能是有點奇怪。
廢話,當然奇怪了。
他們四個人,是執行余驚鵲的命令去了,去做任務去了。
當然不能晚上去玩,又不能說他們四個人去干什么,肯定會顯得奇怪。
四個人也不可能用吃飯當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