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
她被他的動作嚇到,剛想開口驚叫,一聲輕微的破空聲“咻”地響起。
下一秒,血花自他的肩頭綻開,瞬間奪去了津木真弓所有的目光。
“砰”一下,她被他壓倒在地上,她顧不得自己驟然倒地的疼痛,趕忙直起身,想要去查看他的傷勢。
“別動”
琴酒伸手將她試圖探出去的頭按回去,她的身形比她矮了一截,足以他用自己的身形攏住她。
“是前面的山上”伏特加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房子不是,屋檐”津木真弓有些語無倫次,人又被琴酒整個鉗住,連動都沒法動,只能吃力地提醒他。
琴酒卻像是明白了她的意思,攬著她就地一滾,滾入了旁邊那座廢棄的舊屋的屋檐下。
又是“乒乒乓乓”的幾聲子彈入檐聲,但都被屋檐擋了下來。
翻滾的動作不大,但足以將剛剛綻放的傷口撕扯得更大。
津木真弓看著對方被鮮血染紅的黑衣,難得有些手足無措。
“我、你”
琴酒卻像是更加煩躁“閉嘴別動”
津木真弓好吧,你救了我,你說的都對。
那邊伏特加正掩在墻后,拿著單筒望遠鏡看向子彈射來的山上。
“是一個陌生的警察,他的槍是蘇”說道這里,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吞下了后半句話,“他要離開了。”
琴酒沒有抬頭,低低地嗤笑一聲,“面具。”
津木真弓卻沒空管他們說的話,“你起來我幫你包扎,你的傷口”
“死不了。”
津木真弓
但琴酒還是用沒受傷的那只手撐起了身體,“他下山了,不排除追過來的可能。”
津木真弓環顧四周,當機立斷“進后山樹林”
公民館里,剛剛做完筆錄出房間的安室透看見靠在墻邊的諸伏景光向他使了個眼色,便跟了過去,兩人走到角落中。
“我的吉他不見了。”諸伏景光開口。
安室透眼睛一瞇“哦”
島后的高坡上,一幅陌生的面孔穿著警察的制服,扛著蘇格蘭的專屬狙擊槍優哉游哉地下了山,接通了自己的電話。
“沒能殺死,但傷到了哈,當然是用了特殊的方法放心,用的是別人的槍”
他邊走,邊伸手扣上臉上的面具。
“唰啦”一聲,人皮面具被撕扯開,璨金的長卷發如水波般在身后蕩開。
“直接狙琴酒當然會被他躲開,但如果瞄準其他人,他就會自己撲上來了。”
她隨手將槍扔在山頭。
“接下來,就讓他們自相殘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