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給她遞的是縱火案的資料,她看了看,幾份棒球男相關的案件資料都在其他人手上,她也就先看起了手上的資料。
“從一町目開始,按照一、二、三、四的順序在各個民宅縱火”
津木真弓粗略地掃了一眼案件,發現只是上半份,她于是提問道“除了這個順序規律,還有其他證據能證明是連環縱火案嗎”
工藤新一將自己手上的下半份資料遞給她“每個案發現場都有一件相同的證物,是一匹燒焦的紅色木馬,這件事沒有在報紙上報道過,能每次都將同樣的紅馬留在案發現場,肯定是同一個兇手所為。”
“原來如此,是用警察間約定俗成代表縱火的紅馬,來挑釁警察嗎”
津木真弓翻了翻案件,抬頭“那這和棒球男的案件會有關聯嗎”
安城里穗在旁邊咬著吸管,一邊含糊道,“我覺得沒有,案發時間、地點、作案手法都不一樣,只有前兩天唯一一次,被棒球男打暈的女孩正好倒在了四町目的縱火現場,但是在火勢燃起來前被人救了出來,應該就是巧合。”
“巧合”津木真弓有點茫然。
“是的,就是在東京都,尤其是米花町里最常見的那種,兩個案件的犯人選了同一個地點的,巧合。”安城里穗的語調波瀾不驚。
這可真是“巧合”呢。
但一想到這里是柯學世界,津木真弓又覺得好像也沒有什么不可能的。
工藤新一想到了什么,突然抬頭,“津木的地址是米花町幾町目來著”
津木真弓知道他想問什么,“米花町五町目,按照規律來說應該恰好是縱火犯的下一個作案地點,但你看這個。”
她將資料攤開,放在他們面前,指了指每個案子的地點,“犯人每次放火的民宅都是獨棟,我住在高層的公寓里,安保措施又比較嚴密,按理來說,成為兇犯犯罪目標的概率很小。”
他們都去過津木真弓的公寓,想了想,算是認同了她的說法。
“你們呢如果住在獨棟里還是當心點。”
工藤新一住的是二町目的獨棟,伊藤行人和她一樣住的是公寓樓,不過在三町目,松成柊和安城里穗都是和家人一起住,家中一直有人,危險系數都不高。
幾人正在討論間,活動室的門再次被敲響。
津木真弓下意識要將桌上的資料都收起來,以免被人發現他們一群高中生入侵警視廳網絡的事。
工藤新一“啪”一下抓住了她的手,語調中帶著些嘲笑“你這和告訴人家你在做賊心虛有什么兩樣。”
津木真弓一想,也是,遮遮掩掩反而顯得可疑。
松成柊簡單地整理了一下桌子,將文件都合上,這才道“請進。”
一個囁嚅的女聲從門口傳來。
“你、你們好,我是、是新來的預備社員”
不同于大家開門時,“嘩啦”一聲豪放地把房門直接拉到底,門口的這個女生的動作很慢,房門沿著
推拉門的軌道“嘩啦啦”滾了好幾聲,這才完全打開。
低著頭的內向女生站在門口,從揉捏的衣角就能看出她的局促不安。
“我、我是深浦良子,請、請多多指教”
津木真弓握著的咖啡杯差點摔到地上。
她終于想起來,從聽到門口的聲音時就產生的熟悉即視感是哪里來的了。
深浦良子,她轉學來米花町后,接到的第一個搜查委托的委托人。
而她當初的委托對象是
她看向身旁皺眉的少年工藤新一。
她微微吸了一口涼氣這是委托不成,直接來實地追愛了
其他社員沒有注意到津木真弓一瞬間的不自然,安城里穗走上前去,將深浦良子拉了進來。
“都和你說了別太拘謹啦,都快一周了,怎么進門還不忘做自我介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