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那個超市,確實離公寓后門更近一點,公寓里的住客要去那里,一般都不會選擇前門,都是去后門的不過聽說最近漲價了,好像比較節省的住客們都不去了”津木真弓回憶著公寓附近的信息。
“但問題就是這里,”松成柊拉動屏幕上的進度條,“按她所說,她在九點半左右去了一趟超市,那至少監控錄像會錄下她出大門,并且不久后回來的影像,但現在沒有。”
監控錄像上的人影不算清楚,但對于松成柊來說,辨認起來也不難。
他剛剛依次核對了所有租客的筆錄和出入時間,這才發現了這個疑點。
但對于警方來說,一個離事發樓層隔了近10樓的無辜群眾的進出核對,除非警力充足,不然不太會一個個核對過去。
安城里穂有些明白了“你是說,監控錄像作假了”
津木真弓也瞬間反應過來“大樓火勢據說是十點前后燒起來被人注意到的,也就是說這個時間段很可能是縱火者出入的時間他們替換了那段時間的錄像,而后門本身就不常有人進出,更別提晚上了,他們只要用前幾天晚上的錄像剪切進去就行。”
所以監控錄像里沒有可疑人影,但也沒有那位吉川太太的影像。
“那就初步可以推斷,縱火者是九點半左右進的大樓,布置好現場后離開,然后火勢在十點大了起來,被人注意到,隨即報警。”工藤新一思索。
“明天我去一趟警視廳,想辦法把這個發現透露給他們,有了犯人的出入時間,讓警官們針對嫌疑人排查不在場證明就行。”
其實剛剛津木真弓也短暫地思考了一下,這段時間里那個大哥在干什么他那時候應該和她在車上。
但他有不在場證明說明不了什么,他大可以派手下去,比如那個大塊頭墨鏡男。
見津木真弓家的案子已經有了突破口,工藤新一便再度將注意力轉向了那份厚厚一沓的文件十億日元被劫案。
津木真弓也拿起了一份,“我記得東都銀行的安保措施不是挺嚴密的嗎之前安保裝置還上過新聞,據說有人在下面評價是怪盜基德來都破不開的金庫。”
“是在從運鈔車搬運到銀行內部的路上被劫的,但是銀行的運鈔車時間表都是行內最高機密,所以目前普遍懷疑是銀行中有內鬼。”工藤新一回答道。
“那就重點調查運鈔車案發后離職的員工但話又說回來,有能力計劃這起案子的,應該不會那么簡單就露出破綻。”津木真弓自己否定掉了這個可能。
“案發到現在一周還不到,排查工作也需要時間,不過我周末約了東都銀行的朋友想問一些細節,你們要一起嗎”
工藤新一用的是“你們”,但看向的卻是津木真弓。
津木真弓聳聳肩,“周末我要去商場買點日用品和換洗衣物。”
但安城里穂的關注重點卻不是這個,“工藤在東都銀行的朋友是委托人”
“不是,是東都銀行的銀行經理,負責我父母的業務的,上一任客戶經理前階段出了車禍,就由她頂上了,但目前我們家只有我一個人在國內,生活費也都是東都銀行轉賬,所以和広間小姐還算熟悉。”
津木真弓懂了,富豪家的專屬客戶經理,銀行和一些保險或者投資公司用來維持大客戶留存率的。
“你的客戶經理叫広間”她隨口問道。
“對,広間美紗hiroaisa。”
津木真弓皺了皺眉“這個名字”
“名字怎么了”
“沒什么應該是太大眾化了,總覺得在哪里聽過。”
安城里穂突然想到了什么,“對了,小真現在暫時沒有找到合適的房子,想好過渡階段住哪了嗎”
提到這問題津木真弓就頭疼,她看向了之前向他發出過邀請的工藤新一,就見他十分“矜持”地抬眼瞥了過來。
她一個白眼翻了回去“想都別想。”
工藤新一“可以擁有一個興趣愛好相同、作息相對同步,甚至可以給到優惠房價的房東,我想不到你拒絕的理由”
津木真弓冷笑一聲,“前提是這位房東不會追問我有沒有炮友。”
安城里穂一口咖啡嗆在喉嚨口“咳咳咳咳”
你們剛剛在廚房聊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