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們是想”津木真弓倒吸一口涼氣,“給你輪胎放氣”
安室透“你把他們想得太文明了。”
按照琴酒的風格,過不了多久,他就能聽到自己的愛車殉爆的聲音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轟”地一聲巨響,微型炸彈揚起的塵土連隔得這么遠的他們都看得一清二楚。
趁著這地動微震的時刻,安室透探身再狙一槍逼退琴酒,拉著津木真弓越來越往倉庫大門撤去。
“嘶安室先生,你戀人炸了”津木真弓低呼。
安室透
他已經十分免疫津木真弓時不時的語出驚人了,看了她一眼,笑道“沒事,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津木真弓翻了個白眼,“你戀人尸骨未寒,你就已經想著新的了”
說著她又偷偷探了探頭,看了看遠處的滾滾濃煙,突然覺得有哪里不對。
“等等,那不是你停車的方向”津木真弓將頭縮了回來,“這是剛剛那個倉庫”
微型炸彈揚起的火勢迅猛無比,不過幾分鐘的時間不到,火光便已撩紅了半邊天空,將黃昏與黑夜交界十分那漸暗的天色都燒灼得無匹明亮。
“廣田雅美還在里面”她瞬間想到這件事,身體一動。
“你干什么”安室透一把拽住她,“就算在也已經死了”
津木真弓冷靜下來分析“他們想從她的身上得到什么,但是現在被人發現了行蹤,所以把倉庫炸了,燒干凈所有證據”
剛剛她以為是他們一步步將琴酒帶往倉庫外尋求救援,其實是對方一步步逼退他們遠離倉庫,給手下毀尸滅跡的機會。
“不行,至少要”
她話音未落,倉庫門口,連接著大馬路的路口處,轟鳴的警笛聲已經傳來。
警笛聲緩慢地由遠及近,不知道是津木真弓叫的那批,還是發現了倉庫這邊異動而臨時出動的警車。
安室透順勢又探頭,朝頓在原地的琴酒狙了兩槍,琴酒閃身避過,朝著警車還未出現的馬路邊看了一眼,不再戀戰,轉身撤退。
聽著琴酒的腳步聲漸漸遠去,津木真弓這才松下那口氣,靠在貨物箱上癱了一會兒。
沒過一會兒,遠處的車輛從路口駛近,一輛出租車帶著“警笛聲”飛馳過來。
車門打開,工藤新一拿著擴音喇叭、抱著電音箱走了下來,一眼就看到了正躲在箱子后的津木真弓和安室透。
安室透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所以,警察呢”
“哪來的警察,”津木真弓嘆了口氣,“看就知道了,這小子外放的警笛聲嚇人的。”
“滴嘟滴嘟”的刺耳警笛聲還在他手里的喇叭中回響,他跑過來,將靠在箱子上的津木真弓上上下下檢查一遍,見她沒有受傷,這才松一口氣。
“你說這里發生了槍戰,我看學姐他們還有一段路程,只能先想辦法虛張聲勢了。”
津木真弓捂著耳朵“太響了能不能關掉啊”
工藤新一“不能,放著嚇人也挺好的。”
那輛載著他來的出租車已經腳底抹油地溜了,工藤新一撓了撓頭“我還沒付車錢啊。”
安室透笑了一聲,“司機是個明白人。”
什么錢都比不過命重要。
工藤新一檢查完兩人的情況,確定沒有受傷后,總算放心下來,他看了看遠處的火光。
“他們放的火”
津木真弓休息完畢,重新爬了起來,扯著工藤新一向大倉庫跑去,“時間緊急,長話短說。”
她一邊跑一邊氣喘吁吁地將倉庫中發生的事和工藤新一復述一遍,等拉著人跑回倉庫時,已經上氣不接下氣。
“広間不,廣田小姐還在里面”
工藤新一看著熊熊燃燒的倉庫,火光將他發白的臉色映得通紅。
“對,在最里面的小倉你干什么”
津木真弓見他伸手開始脫外套,趕忙一把拽住他,“你要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