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綠川光,是問候她的傷勢的。
津木真弓自然回答沒事,在她短信發過去的下一秒,對方的電話就打來了。
津木真弓接起電話,“喂”
剛從午睡中醒來的聲音還有些朦朧的困意,聽得電話那頭的綠川光一笑。
“打擾津木小姐午休了嗎”
“沒有,正好醒了,不過,多謝綠川先生關心,我的傷勢沒事。”
“我知道,聽安室君說過了,”說著他頓了頓,“但還是想要親自打電話確認一下,才會覺得安心希望你不會覺得打擾。”
他的聲音很柔軟,津木真弓幾乎能腦補出對方此刻愧疚又溫柔的表情。
她當即坐起身,“沒有沒有,怎么會打擾謝謝你還來不及呢”
對方笑得更溫柔“聽上去還是一如既往地精神,那我也放心了不知道這兩天你方便嗎想來探病,但又怕叨擾。”
“當然方便”津木真弓立刻答應,“我是說我沒什么病好探的,如果綠川先生方便的話倒是可以出來吃個飯什么的。”
她本想答應對方前來,但一想到自己和工藤新一的租房合約還在草擬中,現在只算“借住”,那擅自將朋友帶回似乎也不太合適。
還是早點簽了合約,以“室友”的身份交了房租住進來再說吧。
“可以,不過這兩天我有些忙,暫定周五可以嗎”
“當然可以”
一周的時間一晃而過對于津木真弓的“跳過”功能來說,是實實在在的“一晃而過”。
不會觸發關鍵劇情的“上課”時間被她瘋狂跳過,一眨眼就到了這周工作日的最后一天,周五。
上午的第一節課是外教指導的英語課,對于這樣的通用課程,文科班和理科班是合在一起的上課的。
津木真弓抱著英語書去大教室上課,正好工藤新一他們班也合過來一起上課,他挑了個她旁邊的位置坐下,一上來就開口道。
“高木警官剛剛發了個信息,問我們什么時候方便去做筆錄”
津木真弓咬著圓珠筆從書本里抬起頭“下周”
工藤新一皺眉,將圓珠筆從她手里抽出來“你這什么壞習慣”
說著他繼續回答她的話“我沒什么問題,但你這幾天都很忙嗎”怎么一拖就拖了一周
津木真弓搖了搖頭“腳還沒好利索嘛。”
算是真的,也算是借口最主要的原因是她這幾天沒聯系上安室透。
聽高木警官他們說,安室透是案發當晚就去做了筆錄,她本想第二天給他打個電話對個口供,但在那之后他的電話都沒打通。
她也試圖聯系綠川光詢問一下情況,對方的回答是他也不知道。
大概是在進行什么組織的大型任務
從他們開車上路,再到琴酒放火炸了倉庫,這當中安室透違犯的規則和法條大概能拉個表格了,而且還有現場的彈痕
她本想先和他打個電話通通氣,聽聽他當晚是怎么說的,但一直沒聯系上。
工藤新一還想再說什么,但上課鈴聲已經響了。
兩人看向講臺,來的卻不是他們熟悉的外教,而是年級主任。
和藹的地中海中年人站上講臺,“各位同學,我們外教英語課的前一位外教最近出了車禍,正在休養,特聘請了新的外教前來代課。”
“嘩啦”一聲,教室的門被拉開。
“啪嗒”一聲,津木真弓手中的圓珠筆掉落在地。
連帶著她驚悚到無法合上的下巴。
年級主任在黑板上一筆一劃地寫下了“新老師”的名字,轉身,示意同學們鼓掌歡迎。
“這位,就是我們新來的黑澤陣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