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了大命了,她是突然穿越到什么玄幻主題的游戲里去了嗎
“第三排那個掉了圓珠筆的女同學。”
冷淡的、矜持的、堪稱面無表情的聲音從講臺上響起。
直到工藤新一伸手杵了自己一下,津木真弓才意識到被點名的是自己。
她磨磨蹭蹭地抬頭,尷尬地應了一聲,“額、嗯啊什么”
講臺上的英語老師人模狗樣地推了推眼鏡,一本正經地,仿佛真的是老師一般提問。
“請你解釋一下剛剛所講那句話的意思。”
津木真弓什么玩意兒啊我怎么知道你剛剛說的是哪個
工藤新一扶著額頭,似乎也覺得這件事過于玄幻了。
他剛想出聲提醒津木真弓講臺上的“老師”講的是哪一句,對方就開口了。
在這之前,津木真弓很難想象能從這個人身上聽到如此醇正的英式英語。
“eknoonythaeknonothgandthatisthehighestdegreeofhuanisdo”
他開口的時候,津木真弓突然有那么一刻意識有些恍惚。
仿佛真的能將講臺上那個正端著書本、站在柔和的陽光下潛心教課的身影,與自己印象中那般嗜血冷漠的一面分割開來。
可就在不到一個星期前的傍晚,自己和同伴,還被他端著槍在殘陽染血的倉庫中追殺。
津木真弓定了定神,抬眸,回答他,“我不知道。”
黑澤陣放下講義,在她的回答中反問“這是你的推辭”
“不,這是我的答案。”
人類唯一能知道的事,是我們一無所知。這才是人類智慧的最高境界。
所以,我不知道這就是我的答案。
黑澤陣重新拿起書,將目光聚焦回書本。
“聰明的答案。”
津木真弓還沒來得及說什么,下課的鈴聲就已經敲響,對方沒有絲毫拖堂的習慣,在鈴聲打響的那一瞬間便已合上桌面上的講義,夾著書本轉身走人。
這大概也是他們見過第一個,看上去比學生還迫切下課的老師。
新老師的發梢長尾劃過寂靜的教室,在悠揚的下課鈴中,消失在了半闔的教室門口。
在他離開的那一刻,教室瞬間炸鍋。
津木真弓都不用仔細去聽,都能知道他們的討論對象是什么或者說,是誰。
連工藤新一都沒能免俗,他眼看著津木真弓哀嚎一聲趴倒在桌子上,慢吞吞地收拾好書本,克制地、斟酌地開口。
“雖然他今天沒穿黑衣服,頭發也染成了黑色,還帶了眼鏡,但如果我的記憶沒有出錯的話”
未盡之言被他吞下,他張了張口,不確定地問道“這也是你們y的也一環”
津木真弓都說了這里不是全息黃油的片場啊混蛋
新來的年輕外教眨眼間成了今天學校最熱門的話題,一直到下午放了學,津木真弓耷拉著腦袋挪到社團活動室時,都沒能從這個話題中解脫出來。
安城里穂第一個湊了過來“小真小真聽說那個新老師的第一節課是你們班的是不是和傳說中一樣,是個英倫風odoney款的年輕紳士”
津木真弓短短半天時間里,語言就已經進化到她看不懂的地步了嗎這幾個形容詞究竟哪一點和那家伙沾上邊了啊
她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是個草菅人命殺人不眨眼的冷血殺人魔。”
安城里穂更激動了“哇聽上去更帶感了”
津木真弓
不愧是連骨架都覺得眉清目秀的學姐呢。
津木真弓打開冰箱,拿出牛奶準備給自己泡咖啡,看上去已經憋了一天的工藤新一終于湊了上來,開口發問。
“他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