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木真弓從書房里出來,走到了赤井秀一旁邊。
“行了,收拾收拾,我們準備去找新房”
身后書房的門又“砰”地一聲打開,工藤新一氣定神閑起碼看上去十分氣定神閑地走了出來。
“這小鬼的房租翻倍,出門的時候必須改變樣貌并女裝,房間定在二樓最外間的客房,未經允許不能出入其余房間,且需要與我們共享所有有關那個組織的信息。”
津木真弓愣了一下,不知道是什么讓工藤新一改變了想法,她還沒來得及發表意見,沙發上正縮著小短腿的赤井秀一就開口了。
“房租翻十倍都可以,但共享所有信息,恕我無法答應。”
如果這些所謂的“組織信息”是靠錢能買到的,也不至于犧牲各國這么多臥底前赴后繼地飛蛾撲火。
大概是現在的身份已經暴露在了兩人面前,赤井秀一也不再裝作七歲孩子的模樣又或者他從來就沒打算裝過。
他在自己那件成人衣服的口袋里翻了翻,拿了一盒煙出來。
津木真弓
孩童的指尖還沒碰上長煙,另一只白皙的手便抽走了他手上的煙盒,連帶著他口袋里的火柴盒。
津木真弓笑瞇瞇道“乖小孩不能抽煙和玩火哦。”
赤井秀一冷冷道“別把我當孩子。”
“那你先長大了再說。”
赤井秀一
津木真弓在口袋里掏了掏,掏了一根棒棒糖出來,伸手將糖紙剝掉,遞到赤井秀一嘴邊。
“來,吃點符合你這個年紀的零食。”
赤井秀一
他張張口,剛想反駁,津木真弓就趁他張嘴時的動作,眼疾手快地將棒棒糖塞進了他的嘴里。
“咳咳咳”
在這之前,赤井秀一從沒想過自己也會被硬塞的棒棒糖嗆到的一天。
津木真弓又想伸手去摸他的頭,他再度避過“別摸我的頭”
津木真弓手癢得不行“你就讓我摸一下怎么了”
赤井秀一瞪著她,但七歲小孩的身形沒有任何威懾力。
工藤新一冷眼看著這兩人的互動,冷笑一聲,“你應該清楚,試圖幫他轉移話題這招對我是沒用的,對吧”
津木真弓直起身,無辜地看向他“我是真的想摸他的頭。”
赤井秀一拿出嘴巴里被硬塞的棒棒糖,試圖將重點歪回來。
“知道太多太詳細的信息,對一般市民來說沒有任何好處。”他看向工藤新一,“知道得越多,就越危險。”
工藤新一走到他對面坐下,“你現在待在我們家,就已經把我們卷入了危險。”
赤井秀一不慌不忙,“我可以和她出去住。”
這話一出,工藤新一和津木真弓瞬間皺眉。
工藤新一皺眉的原因津木真弓不清楚,但她警覺的原因卻是
“你這句話,我可以理解為,你沒有把我算在你之前說的一般市民當中嗎”
津木真弓看向赤井秀一,“你只是在警告他會被卷入危險,但警告的對象不包含我。也就是說我已經卷入了危險。”
如果赤井秀一把她也當一個“普通人”看,那就不會在工藤新一說“已經卷入危險”后提出和她一起出去住他沒把她歸在“普通人”的范疇里。
也就是說在他的概念里,自己已經“卷入了危險”。
是說在商場遇到的安室透
不,津木真弓否定了這個可能。
在赤井秀一眼里,她和工藤新一都和安室透認識,如果僅僅是因為“認識安室透”而判斷他們會“卷入危險”,那他沒理由把工藤新一排除在外。
她蹲下身,直視赤井秀一“看來,除了那次無意間的撞車,你對我還有其他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