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再打個比方”
不知為何,綠川光像是不依不撓起來,“如果有一天你發現,工藤新一也并不是你以為的正義的偵探”
“那就不是恐怖片,是災難片了吧”津木真弓默默吐槽。
日本警方的救世主變成日本警方的毀滅者麻麻,這個世界太可怕了,她要強制下線
“那對于他本人呢會阻止嗎”
“阻止什么”津木真弓愣了一下,“阻止他毀滅世界”
“也不一定是毀滅世界吧。”
綠川光無奈了一下,不知道對方的思路怎么突然跳躍到了“毀滅世界”。
“阻止他做壞事說句不好聽的,光憑我一個人,我也阻止不了吧如果他真的要做什么毀滅世界級別的事情的話。但如果只是單純不像我以為的那么正義”
她歪了歪頭“這世上本來就沒有絕對的正義與邪惡,人這一輩子不可能完完全全只做好事,沒有做過一件壞事這家伙昨天還給我下藥呢”
而且工藤新一和偵探社這群人做的“不正義”的事還少嗎他家書房里都堆了多少警視廳的內部絕密資料了
綠川光的重點瞬間偏離,目光頓住“下藥”
“褪黑素,助眠的但哪怕是補品都不行早晚教訓他一頓。”
說到這一點,她就有點頭疼,“虧我還從來沒懷疑過他會在我食物里做手腳,看來之后一直到搬出來前,我估計都不能好好在家吃飯喝水了。”
有了一次前車之鑒,她多少都要防備幾分。
“所以是生氣地想要離開他”
“說離開也不算太準確畢竟平時在學校還要見面什么的,但是至少不會想要繼續和他合租沒人想要一個給自己下過藥的室友吧”
“這樣啊”綠川光像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看了看客廳的掛鐘,重新揚起笑容,“時間快到”
津木真弓看著他,突然嘆了口氣,“雖然不想承認,但剛剛綠川先生拿恐怖片捉弄我時候的笑容,可比現在這樣的面具真實多了。”
比起一個連家里的生活痕跡都要武裝到角落的“臥底”,果然還是剛剛那個會捉弄人,還會冷不丁出口驚人的綠川光可愛一點。
“是嗎”綠川光撐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垂眸笑了笑,“那以后,也想看到真實的我嗎”
“在沒有恐怖片的情況下,還是很想看的。”津木真弓給這句話加了個定語。
綠川光再次“真實”地笑了起來,十分自然地伸手摸了摸她的頭。
“好了,早點休息吧,我去給安室君喂完藥,也要睡了。”
津木真弓點點頭既然喂藥有人代勞,那再好不過。
她伸了個懶腰,試圖把剛剛的恐怖片從腦子里挖掉,走回主臥,在鋪好的層被子里躺下。
順手調整好鬧鐘,折騰了一整天的疲憊讓她幾乎沾床就睡了過去,甚至因為不用再等著誰“回家”而陷入了良好地深度睡眠。
半夢半醒間,似乎做了個古怪的夢,夢到自己身體輕了幾分,隨即便著落在一攤軟綿綿的床被之上比入睡前堅硬的地面舒服了許多。
她翻了個身,繼續睡。
再次清醒是被默認的鬧鈴聲吵醒,雖然生物鐘叫囂著想繼續酣睡,但津木真弓還是不情不愿地睜開了眼。
窗簾半闔著遮住窗外還昏暗的天色,她鬧了五點半的鬧鈴,太陽還沒升起。
窗簾上是不熟悉的花紋,她愣了一下,隨即發現連房間裝飾都是不熟悉的樣子。
還未清醒的大腦懵了一瞬。
她家又炸了
她懵然地在床上轉動脖子等等,床上
她怎么記得她昨天
“醒的好早。”
熟悉的聲音從旁邊傳來,是從她床上的另一邊傳來的。
她轉過臉,看到了綠川光朦朧的笑意,正一臉溫柔地和她打招呼。
“早上好,真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