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牽起她的手,輕輕在她手背吻了一下。
“我也會一直等你。”
在津木真弓的堅持下,綠川光直接將她在路口放了下來。
眼看著時間已經耽擱了不少,她又思緒雜亂,干脆也懶得回家收拾東西,直接在路邊吃了個簡單的晚餐。
吃完晚餐出來,她直接就去了琴酒那處安全屋按照琴酒的說法,那處安全屋的地址如今是公開在明面上的,沒有過分保密的必要,她就干脆打車回去了。
津木真弓刷指紋開門后第一眼就看到了沙發上坐著的琴酒和沙發對面正放著社會新聞的電視機。
這過于熟悉的既視感讓她忍不住再度吐槽“你這看新聞的老大爺愛好還真是沒怎么變啊。”
從她家看到自己家,多么關心時事新聞的一位臥底先生啊。
琴酒見她兩手空空,“沒拿東西”
津木真弓頓了一下,“就一小段時間,到時候還要搬回去,太麻煩了,衣服和日用品買新的吧。”
她邊說著邊去廚房接了杯水,走到他旁邊的沙發上坐下,順口問道“我的房間還是昨天那間嗎”
從她進門起,琴酒的目光就沒有離開過她。
只是將她從頭到尾掃了一眼,粗略看去,身上就帶了至少一個竊聽裝置。
他本可以直接啟動反竊聽的干擾儀解決一切,但那個竊聽器的位置讓他打消了這個考慮。
那枚竊聽器黏在了她襯衫的背后翻領里,而這個地方并不尋常。
要將竊聽器放在她背后,第一種方法是從背后靠近她但津木真弓不是戒心那么低的人,如果有人從背后靠近,甚至做出類似的動作,她不會注意不到。
那就只有第二種方法。
那個人從前面抱住了她,伸手繞到她背后,由于動作間的自然,才沒有被她發現。
多么自然的擁抱啊。
于是,津木真弓剛放下茶杯想要站起身上樓,就被人伸手拉住。
琴酒伸手將她重新拉回沙發上,伸手扣住她,吻住了她。
津木真弓徹底愣住“等唔”
但這人經過昨夜的“練習”,在某方面的熟練度簡直突飛猛進,她被他按在懷中,頃刻間被剝奪的空氣讓她有些昏沉。
“琴、琴”她含糊地推拒著,卻被他再度按住。
他的吻流連至她的頸畔,開口間聲音低啞,“昨晚在浴室里明明還那么主動。”
津木真弓沒想到他會沒頭沒尾提到這個,目光一飄,伸手去打他,“那、那不一樣”
見她沒有反駁,確保這句話被竊聽器那頭的對象毫無保留地聽了進去,琴酒將手伸進口袋,啟動了反竊聽的干擾儀。
他不再糾纏她,只是將她拉起來重新坐好,隨即伸手環住了她。
津木真弓被他這一得有點懵突然親了過來,又突然正人君子起來,這是在干什么
“你怎么了”
他側頭,輕輕在她頭頂蹭了兩下,有些喟嘆。
“沒什么,想你了。”
津木真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