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
“現在是b的時候嗎”津木真弓簡直想打他,“我最開始的那管血呢高木警官單獨檢查下來怎么樣”
“指標異常與麻醉劑藥效對得上。順帶一提,醫院那管正規檢查的血液檢查下來確實沒有藥物異常的結果,但檢查結果是女性常有的貧血與低血糖,與你當時眩暈和暈倒的癥狀勉強能對上。”
津木真弓緩緩往沙發的靠背上靠去,“所以,還好之前留了個心眼。”
她在去醫院檢查前事先抽了一管血,單獨拿去檢查,不然根據醫院的檢查結果,這次又是什么都查不出來了篡改記錄的人甚至記得給她多按了一個低血糖和貧血的病因,真要深究起來,從檢查結果來看不是說不通。
“這份檢查結果已經入檔了”
說的是警局關于那個未結案件的檔案。
“是的,那天你走后我就正式報警了。”
所以對方得到了信息,及時篡改了結果。
她沉吟了一會兒,“這次和之前那次不一樣,之前那次應該是下在了奶茶的外賣里。但昨天我沒喝任何校外來的東西,從藥效發作往前推半到一小時,我入口的東西只有我自己的水杯。”
工藤新一自然也記得她的水杯“你的水杯是普通的馬克杯,沒有封口,真要想在水杯里下藥,太方便了。”
“但即使這樣嫌疑人范圍也縮小了很多。”她想了想,“只有我一個人出問題,那就說明不是班級里飲水機的水源,是單獨在我杯子里下的藥。
“就算我的杯子沒有封口,很容易下藥,也至少要在我身邊經過才行。而這次和之前不一樣,上學時間學校里不可能有陌生人進入所以嫌疑人范圍鎖定在我們班級的學生。”
“還有合并上外教英語課的隔壁班,”工藤新一提醒道,“如果算上體育課的時間的話,能趁我們離開教室上體育課的時候進入我們教室的人,也算。”
津木真弓點頭“人不少,但至少范圍縮小了不少。”
工藤新一伸了個懶腰“好了,一會兒我回學校去監控室查一下昨天那幾個時段的監控,應該就能得到線索了。”
“一會兒回學校”津木真弓為他的用詞頓了一下,“你今天還要回學校”
“線索擺在眼前,換你你會不去查嗎”工藤新一挑眉。
津木真弓就算了,今天的身體狀態看著不太像能出門的樣子,但反正他從這里回家也會路過學校,直接去學校調查一下也只是順路。
“不是,你既然之后還要回學校,那為什么要特意來這里跑一趟剛剛這幾條線索有哪條是不能在電話里說的嗎”津木真弓很奇怪。
工藤新一頓了一下“順路。”
“順你個鬼的路。”津木真弓翻了個白眼,“你到底來干什么的”
“送課本和作業。”
“你是說這兩本被你弄濕的書嗎”
“澄清一下,是你弄濕的。”
見到工藤新一這幅顧左右而言他的樣子,津木真弓更驚奇了。
“所以,你真的只是來送個作業,順便給那兩條線索那為什么不能在電話里說”
為什么不能在電話里說這實在是個好問題。
大概是因為他想見她吧。
不管工藤新一愿不愿意承認,一天下來,他都十分清晰地意識到,自從他和津木真弓認識以來,這似乎是他第一次“一整天都沒有見到她”。
之前她住在公寓里的時候,他們每天在學校能見面,哪怕是周末,多半也會約出來社團活動。
在之后她干脆住進了他家,這下不止在學校,只要他想,他隨時隨地都能見到她了。
但她又搬走了,雖然是暫時性的工藤新一向自己強調。
縱使這樣,平時在學校里他們總是能見面的,但今天她請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