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勉強動了動身體,但看上去力不從心“麻醉劑。”
原來也被下了麻醉劑。
麻醉劑的藥效上來后,別說從這里走到門邊了,怕是站起來都行不通。
津木真弓嘆了口氣“那你也是厲害,被下了藥還能爬到窗邊把窗打開。”
要不是那扇打開的窗戶,她也不會那么快就定位他的方位。
工藤新一看了一眼被打開的窗戶,“不是我。”
津木真弓
“我醒來的時候,它就開著。”
津木真弓呆住,還沒等她說什么,工藤新一艱難地抬手,指了指旁邊角落里的一個紙箱子。
“那個紙箱子上灰塵很新,膠帶邊緣還沒有沾上灰塵,還有黏性。”
津木真弓明白了他的意思這個箱子不是本來放在這棟廢棄已久的大樓里的東西。
她放開工藤新一,慢慢走到那個箱子前。
津木真弓屏住呼吸,用拆彈的警惕性緩緩挑開箱子的蓋子
工藤新一見她愣住,問道,“里面是什么”
津木真弓慢慢回頭,臉上的表情堪稱一言難盡。
“吃的。”
工藤新一“吃的”
“水和面包。”
碳水和純凈水都有了,在極限情況下這些東西足夠活命。
他半靠在墻上,覺得腦子有點轉不動了不是因為麻藥,而是因為現狀。
津木真弓和他抱有同感。
“所以,我們的犯人把你弄暈后關在這里,雖然給你注射了麻藥讓你無法行動和逃脫,但給你留了食物和水,還記得開窗通風,給外面的人留下暗示,甚至沒有鎖門”
津木真弓看了他一眼,認真道“這不會是你的父母或者我們哪個朋友的惡作劇吧”
和她前面的推理結合起來,犯人對工藤新一的了解遠超尋常,在“綁架”了他之后又給了他如此禮遇這會是一個窮兇極惡的犯人的畫像嗎根本說不通。
無論如何,津木真弓先給博士他們去了條報平安的短信,隨即將箱子里的水和面包拿出來。
但她最后還是留了個心眼,先在角落里的螞蟻窩門口倒了點水,撒了點面包屑,看著它們吃完沒事后,才喂給了工藤新一。
“你知道螞蟻吃了沒事,充其量只能說明里面沒有對于螞蟻來說致命的成分吧”
津木真弓點頭“嚴格來說螞蟻可比人脆弱多了,致死量只有人的十分之一甚至更少這面包是超市里隨處可見的牌子,真空包裝,除非在工廠里裝袋前就下毒,不然不存在包裝完再用注射器注入毒素的可能而且最關鍵的是在她打暈你到你醒來前,甚至一直到我找到你前,那么多機會可以對你下毒手,但你還活得好好的。”
如果真要致工藤新一于死地,直接殺了不是更簡單
工藤新一看了她半晌,終于就著她的手緩緩咬了一口面包。
他邊嚼邊含糊道“她你認識綁架我的人”
他注意到了她的人稱代詞。
津木真弓也沒有隱瞞的打算,她點頭。
“大致有猜測范圍但我還是很好奇,你也不是智障,她是怎么在那么短時間門內取信于你的”
這事從剛剛困惑她到現在,如今終于有機會問出口了。
工藤新一嚼著面包的動作一頓。
“工藤”
見他臉上的神色不自然起來,津木真弓有些奇怪。
工藤新一瞥開目光“她能裝扮成其他人的樣子,惟妙惟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