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你今天的訓練還沒完成。”
津木真弓
以至于第二天津木真弓拖著加倍疲憊的身體到學校時,安城里穂看著她的樣子一頭霧水。
“昨天被綁架下藥的不是工藤嗎怎么他今天這么活蹦亂跳的,你頹廢成這樣”
津木真弓趴在課桌上“比起天天跑十公里和各種高強度訓練,還是讓我被人綁架下藥吧。”
安城里穂“非要二選一嗎你不能全都不選嗎”
津木真弓嘆了口氣,沒說什么,突然趴在桌上的腦袋一沉。
她伸手摸了摸,摸到了一瓶罐裝咖啡。
津木真弓抬頭,看到了正拿著咖啡的工藤新一。
“多喝咖啡。”
她把咖啡從自己腦袋上拿下來,放到一旁“我早上已經灌了三杯,再喝下去身體里的血液都要被咖啡因代替了。”
工藤新一開口糾正她“咖啡因不通過血液傳播。”
津木真弓翻了個白眼“這是重點嗎”
話雖這么說,她還是撐了起來,伸手拉開了罐子的開口,罐裝咖啡上的熱氣還沒散,她拿出課桌里的消毒紙巾前前后后擦了五遍,這才小心翼翼地入口。
安城里穂看著她的動作“你的入口潔癖越來越嚴重了。”
“你要是在學校本該這么安全的地方被人連著下了兩次藥,你也會像我一樣。”
她說到這件事,安城里穂順勢開口問“這兩個案子之前你被下藥和工藤被綁架,有結果了嗎”
津木真弓嘆氣“沒有,工藤的案子連報警都沒報。”
安城里穂很吃驚“為什么不報警”
“和警察說有一個可以完成裝扮成別人的犯人,大費周章地綁架了工藤新一,就為了把他扔到廢棄的大樓里關一個小時,期間沒有進行任何虐待和毆打,甚至準備了干凈的水和食物、開窗通風、沒有鎖門,生怕他出現一點意外”
安城里穂想了想“那確實很離譜。”
如果不是工藤新一和津木真弓說了這件事,大概他們也很難想象。
這是綁架犯嗎這是做慈善的吧。
至于“綁架犯”綁了工藤新一之后,又裝成他的樣子去襲擊津木真弓這件事就更不能報警了。
畢竟不管是她所待得那棟房子,還是房子的主人,甚至房間地面上的彈孔等等真要查起來,犯人還沒找到,琴酒得先進去。
所以,出于以上種種顧慮,無論是工藤新一還是她都沒將“報警”列入計劃之中。
“那之前你被下藥那件事呢”安城里穂繼續問。
津木真弓還沒開口,工藤新一就已經搶答,“和高木警官說過了,但是后來調取了她在醫院的檢查報告,數據上沒檢測出被下藥的跡象,醫生說可能是貧血或者是急性脊椎炎具體的讓她過兩天有空了再去復查,所以目前也不了了之了。”
安城里穂有些驚訝“不是下藥但貧血和脊椎炎額,雖然癥狀有點像但是不是有點離譜”
頭暈、乏力、反胃等等常規性的身體反應,確實可能有很多種因素導致,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