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臉色不這么說。
他將作業拍在工藤新一面前,“今日份的作業,麻煩工藤同學發一下。”
工藤新一不吃那一套,“我不是英語課代表。”
“舉手之”
津木真弓眼看兩人又要杠起來,搶先一步拿起了那疊作業,“行了行了我來發,你黑澤老師準備上課吧。”
終于撐著上完了放學前的最后一節課,津木真弓拿出手機看了幾眼,發現剛剛發出去的短信仍舊沒有回音。
“你給綠川光發信息了”工藤新一正在收拾桌子,注意到她的動作,開口詢問。
她是在他告訴她有人半夜潛入學校,來人還疑似是安室透或綠川光之間一人后才拿出的手機,那多半就是給那兩人發信息了。
津木真弓隨口“嗯”了一聲,“琴酒不肯開口,那就換個人問。”
工藤新一頓了一下,“你為什么會覺得琴酒不肯和你說的事,綠川光會說”
津木真弓很奇怪“只是問問而已,他愿意說就說,不愿意就再換個人唄,總不能吊死在一棵樹上吧”
“希望你能將這個態度放到更換男友上,早就可以換一棵樹了。”
他的話很輕,津木真弓壓根沒聽清說了什么,“什么”
工藤新一撇開臉,“沒什么。”
津木真弓就沒管他,她見綠川光遲遲沒回話,干脆站起身,走出教室,給對方打了個電話。
電話是忙音,無人接聽,沒有關機,也沒有半路被按掉。
奇怪,難道是在忙但如果是在出任務的話不應該馬上把她的電話按掉嗎
她想了想,轉而打了另一個電話。
安室透的電話從她存入通訊錄起就沒按過遙想上一次見到對方是他疑似燒壞了腦子做了出格的事,津木真弓多少有些抗拒,但還是撥了他的電話。
他的電話也沒有立刻接通,她聽了一會兒忙音,剛想掛斷,卻突然被接了起來。
對方的聲音已經聽不出半點虛弱的痕跡,笑得一如既往。
“之前看到hiro手機上的未接來電,我就在想你下一個會不會打給我,沒想到你真的打來了。”
津木真弓開口“你和綠川先生在一起”
對方沒有正面回答她,“我以為他已經將真名告訴你了。”
“你要是愿意讓我在大庭廣眾之下喊出你的名字,那是你的事,我不會擅自給他惹麻煩。”她不欲糾纏,“方便的話讓他聽一下電話。”
“那要是不方便呢”
“那我就掛了你的電話重新給他打。”
“那可就行不通”
見安室透沒有將電話遞過去,甚至還想繼續說騷話,津木真弓不再多言,直接按斷了電話,然后重新撥通綠川光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