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偵探的第一直覺,津木真弓從中嗅到了一絲財閥家坎坷關系的氣息。
但這也不太對,如果安城里穂是傳說中那種“不受寵的小姐”,那怎么會有這么一個破費周章的生日宴
而且無論從家族刻印還是特殊紙張來看,這都是代表“烏丸家”發出的請柬。
津木真弓一頭霧水間門,瞥見了琴酒不太好看的臉色,突然意識到了什么。
“烏丸家和你們組織有關系”
剛剛琴酒那句周末的邀請太過突兀,而且自從他們“在一起”后,他也很少再以那副可以演出來的“冷面殺手”模樣面對她那句不講道理,沒有前因后果的祈使句,現在想來有些唐突。
只有一種可能,他在阻止自己參加這場宴會。
理由肯定不是安城里穂,那就只剩下這封請柬上明示的“烏丸”家了。
琴酒的聲調有些沉,恢復了很早前惜字如金的表達“有。”
津木真弓等了半晌,沒聽見他的下文,“有沒有可能,我剛剛那個問題是簡答題,不是選擇題”
烏丸家和他們組織有關系幾乎是她已經確定的事畢竟安室透看上去也要在周末的宴會上“完成任務”,要說這兩者沒有關系,鬼都不信。
但她更想知道是什么“關系”。
是單純的有某些業務上的合作,還是
看著琴酒沉默的樣子,津木真弓就知道這個問題他又不會回答了。
她將請柬拍在桌子上“總而言之,就算烏丸家是你們組織的幕后boss,我也不可能爽約這是學姐的生日宴誒”
琴酒反問“你就沒想過她為什么給你發請柬”
“因為我是她朋友。”津木真弓不假思索。
“你兩次在學校里被下藥,第一次你們自己都已經排查出來,只有那么多嫌疑人,連工藤新一都在懷疑她,你卻要去參加這場鴻門宴”
津木真弓皺眉,不知道這人下午聽了多久,居然把這些內容都聽了進去。
“理由呢”
琴酒沉默。
“她是烏丸家的人,她要害我,烏丸家又和你們組織有關系那我可不可以這么理解,你們組織在針對我”
“你確實曾經在組織的觀察名單上,這幾次變裝來襲擊你的人,也是組織的一員。”
“但我們分析過了,襲擊我不是你們組織的主要目的除了那個不知道為什么針對我的貝爾摩德,你們其他人接到過類似指令嗎”她試圖給他捋一捋邏輯。
琴酒沒有回答。
“貝爾摩德和烏丸家有關系嗎”
琴酒眉目不動。
當然是有的。
貝爾摩德只聽令于“那位大人”,而如果他的情報沒有出錯,那位大人的真實身份
但這些暫時不是津木真弓可以知道的事,哪怕是為了她的安全著想。
見琴酒不回答,津木真弓直接站起身,“總之,這周末的宴會我不會缺席”
“我和你一起去。”琴酒退而求其次。
“你收到請柬了嗎”津木真弓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