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是西餐的制式,一人一盤,某種程度上對津木真弓的被迫害妄想很友好。
由于兩位真正的宅子主人、身為長輩的烏丸和與安城由佳不同小輩們一起用餐,這頓晚飯吃的還算輕松。
桌上安城里穂不住地追問著他們這幾天學校里的事,嘰嘰喳喳十分活躍,一看就是這幾天憋狠了。
反倒是喋喋了一路的烏丸瞬閉口不語,只管吃飯,一度讓津木真弓以為他是路上唱的太嗨,唱壞嗓子了。
等吃的差不多后,安城里穂拉著她,偷偷壓低聲音。
“這家伙以前在桌上也吵的,后來他老爸給他下了死命令,無論在哪里,身邊有沒有人,吃飯都不能說話,不然就斷他的信用卡。”
津木真弓破案了。
吃完晚飯,管家又給他們上了茶水。
對于他們三個客人的都是傳統的麥茶,安城里穂喝的是她最愛的蜂蜜檸檬,古畑映織杯子里黑乎乎一團,津木真弓聞著味道,是醇濃的黑咖。
“今晚要加班。”她是這么和管家說的。
烏丸瞬面前也是黑乎乎的飲料,但冒著氣泡,津木真弓瞪大眼睛可樂
在日式和風的建筑里吃著西餐,最后餐后上了一杯可樂
怎么說呢,很符合她對這位少爺的印象。
安城里穂喝完自己的蜂蜜檸檬,擦了擦嘴,“走,我帶你們去你們的房間。”
管家在一旁收拾桌子,便笑笑,“那就麻煩里穂小姐帶路了,我替幾位去準備夜宵。”
安城里穂皮笑肉不笑地勾了勾唇“麻煩管家先生了。”
等安城里穂帶著他們推開這座前館的后門,津木真弓這才發現,她還是無法想象有錢人的生活了。
她以為之前他們介紹的“前館”“里館”之類的“館”只是一棟小房子雖然這也很壕了但她這才發現,每一棟房子都配備了齊全的耳房、側房和一整個一眼望不到頭的寬敞庭院。
“前館是平時簡餐的地方,最里面的里館是明天的宴會廳,從這里往左走是西館,是我們的住所。右邊的東館是客人住的客房,所以也叫客館。”
甚至單獨給客人們辟了個院子出來。
繞過豪華的庭院、曲折的回廊,走了將近十分鐘,這才到達了客館。
走進主樓,又是一棟與平日里電視上的豪宅不相上下的布置,安城里穂將他們帶上三樓。
“你們是來的最早的,又是我的客人,我就給安排在最高層了,這里早上拉開窗簾,可以看到海上日出哦。”
安城里穂一間間介紹過去“都是雙人房,不用擔心逼仄這是工藤的,你旁邊兩間我留給松成和行人了,旁邊是良子的、宮本同學、佐藤同學”
她一間間細數過去,把她學校里的好友和偵探社的人都數了一遍,隨即指向走廊另一頭。
“那邊是黑澤老師的。”
琴酒的目光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
從進門開始他就幾乎沒有開過口這也很正常,總不能指望一個平日里天天和手槍與八個蛋打交道的臥底特工長袖善舞,又不是人人都是詹姆斯邦德。
但此刻,他終于開了尊口,“我一個人住”
他的目光劃過津木真弓。按道理,身為“情侶”的兩人住一間房是十分合理的事。
津木真弓還沒開口,工藤新一已經嗤笑一聲,“她當然一個人一間,你們要在那么多同學面前出雙入對,然后下周開始就沸沸揚揚傳出師生戀的傳聞”
“nonono,都不對,”安城里穂搶白,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小真不和黑澤老師住,也不是單獨一間。”
隨即她大笑一聲,勾上了津木真弓的脖子,“你們這群臭男人消停一會兒,她和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