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藤行人檢查完了傷口,正要攏上死者的衣服,津木真弓又看到了個奇怪的痕跡。
“等等,這是什么”
她伸手指著死者胸前的皮膚,角落處有一塊不規則的血跡,長長細細的一條,不像是自然飛濺。
伊藤行人湊過去“像是血跡被擦拭后留下的痕跡”
他嘆了口氣,“昨天不該喝那么多的。”
要不是昨晚喝多了,怎么會這么長一塊痕跡都沒看到。
津木真弓吐槽道“你酒量確實太差了。”
他們幾個被案件刺激了一下,又喝了醒酒湯,如今已經徹底醒酒,就伊藤行人看上去還混混僵僵的。
伊藤行人挑眉“誰灌的”
津木真弓當場甩鍋“學姐和學長”
伊藤行人
工藤新一把死者的褲子扣好,脫下自己的手套,扔到一邊,問伊藤行人要了一副新的。
“死者身下沒有被侵犯的痕跡甚至褲子下沒有被脫下來過的痕跡。”
津木真弓追問“前面還是后面”
工藤新一“前后都是。”
嗯,知道他為什么要換手套了。
至此,尸體與房間便檢查得差不多了,三個人站起身,門口的松成柊也走了回來,搖搖頭。
“不管是死者的結怨,還是死者值得被覬覦的東西,都太多了,社會關系這一塊只能交給警察來調查。”
他們走出房間,安城由佳便迎了上來,“結果如何”
津木真弓挑眉,“我們能做的,只是幫忙在案發后盡可能第一時間保留所有證據,但如果只是偵探看看尸體和房間就能發現兇手就不需要警察這個行業了。”
安城由佳看上去面色不佳,“這位工藤君不就號稱日本警察的救世主嗎”
被莫名其妙扣了個大帽子的工藤新一“嘖”了一聲,“那不然把警察叫來,大家當面聊聊”
不想叫警察是安城由佳的死穴,目前工藤新一就在對方的死穴上瘋狂蹦迪。
津木真弓拉了他一下,剛想說些好話緩和氣氛,就聽松成柊突然開口,意有所指。
“由佳夫人真的不愿意說昨夜你們老爺會見了誰嗎”
安城由佳反問“你們調查出了什么”
“什么都沒有,”松成柊有些遺憾地搖頭,“沒有任何他與第一人會面的證據,所以才想根據你們的證詞判斷對方的身份。”
安城由佳愣了一下,像是有些不敢相信,反問道,“什么都沒有”
這話問得十分古怪,津木真弓瞇了瞇眼,“由佳夫人為什么會覺得奇怪什么都沒有不該是很正常的事嗎”
兇手殺人后把自己和死者會面過的證據消除,這在正常人眼中,不是再普通不過的事嗎
為什么安城由佳會這么吃驚
工藤新一笑了一聲,“就好像由佳夫人很肯定對方留下了什么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