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這里有凸起嗎
很難想象,從槍林彈雨里訓練過來的身手,居然會在平整的房間里平地摔。
但這一摔好歹打消了安室透想要使壞的心思,他摸了摸鼻子,默默站了起來,繼續走回桌邊坐下。
在自己“在意”哪怕是夢里的女性面前莫名摔了個平地摔,還是臉朝下的那種,都讓他打消了繼續去對方面前刷臉的想法。
津木真弓看著安室透有些煩躁地踹了一腳地攤上的褶皺,隨即好像差點又被絆一跤差點笑出聲。
排除這人喝了假酒的可能性,她躺回床上,閉起眼。
“你干的”她問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不說話。
進化幾百年,歸來仍是幼稚鬼。
津木真弓嘆了口氣,轉而回歸正題,“所以,你剛剛說你調查出來我的信息了說說看。”
工藤新一的語調很平靜,“你是個不該存在于這個世界上的人。”
津木真弓當即接口“那太好了,你把我放回現實世界唄”
工藤新一“上面那句不是修飾手法,物理意義上的意思。”
津木真弓皺眉“怎么說”
“我先用你的人臉數據核對了日本所有公務機關的數據庫,發現沒有資料后擴大到了整個亞洲,還是沒用,最后只能提取dna比對你的在世親屬”
他這仿佛邀功般事無巨細地將工作流程報出來的行為讓津木真弓打斷了他“說重點。”
“你是個死人。”
津木真弓“我假設,你不是在罵人”
工藤新一這是需要假設的事嗎
“目前與你的dna數據匹配的在世親屬,只有之前在你身邊躺著的兩具尸體了。”
津木真弓回憶了一下之前睜眼看到的兩具尸體,“確實是一女一男,根據年齡判斷,我是他們的女兒”
工藤新一再度開口,“但事實上,檔案資料中顯示,他們的女兒在十年前就去世了。”
怪不得組織的數據庫也查不到她的資料,工藤新一也說她“是個死人”。
她想了想,很篤定地開口道,“不奇怪,綜合目前信息來看,那兩人大概是哪個機關的線人如果他們接到了任務后,知道自己要和這種組織對著干,那多半會著手保護自己的親人。”
從而安排“女兒”的假死,讓她“消失”在這個世上這很合理。
工藤新一沉默了一下“你腦子剛剛哭壞了嗎”
津木真弓
“你再不好好說話,真的會讓我想要把你從系統里揪出來打一頓的。”
“不,我那是合理懷疑與推斷,畢竟你的推理讓我覺得離譜如果他們的女兒真的是假死,那現在世上至少也該有個她的假身份。就像fbi的證人保護計劃一樣,原先的身份死去了,但新身份還活著。”
不可能出現這樣根本查不到任何“身份”的情況。
津木真弓頓了頓,“但你也說了,你只查了亞洲的數據庫雖然我能理解我這幅長相明顯是亞洲血統,但有沒有一種可能,那對夫妻為了一勞永逸,干脆給女兒安排去了其他國家”
歐美國家的亞裔也不少。
“我會接著去比對但是有一件事需要告訴你,我一開始是直接沿用的組織數據庫,他們有一個世界各國的人臉識別軟件,但其中沒有你的資料。”
津木真弓思考了一下,“那個軟件的數據來源是”
“大部分歐盟國家的道路監控攝像頭。”
“那也只能排除歐洲說不定我者身份被送到了什么犄角旮旯的小國家呢比如什么爪哇共和國”
“我不覺得一對為女兒考慮良多的夫妻會送女兒去那種地方但你說得對,在沒有排除一切不可能的情況下,無法下推斷。”
津木真弓點點頭,隨即仿佛隨意地另起了一個話題。
“對了,你是有的時候同步不了我的視角嗎”
經過這一夜的折騰,津木真弓發現,ai工藤新一和之前那個斯瑞不同,似乎并不能時時刻刻共享她的視野準確來說,他仿佛會被一些事情“牽絆”住,比如剛剛的入侵數據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