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改變nc的死亡案件沒有用,那如果阻止工藤新一破案呢”
一片喧囂的風聲中,她聽到ai工藤新一開口,“什么意思”
她穩住自己的心神,也順便將自己從難受的失重感中解脫出來以防真的控制不住尖叫出聲。
“比如,破壞案發現場、銷毀犯案物證不管用什么方法,延遲工藤新一的破案時間,這樣可以嗎”
游樂園發生了案件,且案件一直沒有被偵破,那整個偵探社怕是都不會有繼續游玩的心思,甚至直接跟著回警局查案都有可能。
那這么一來,是不是就間接改變了“工藤新一后來目睹琴酒交易”的劇情
她還沒來得及細想,過山車已經沖進了那漆黑一片的山洞中。
與記憶中如出一轍,溫熱又腥氣的鮮血從前排噴發,縱使津木真弓這次已經有了準備,但再度直面這個場景時,還是覺得被鮮血兜頭淋上的感覺太
咦等等,她身上好像
“啊”
刺耳的尖叫如記憶中一般劃破天際,過山車緊急剎停。
津木真弓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雖然也淋了一小部分血,但大部分都被前座的工藤新一擋了過去。
ai工藤新一的聲音傳了過來“何必那么麻煩直接逼他回家換衣服就好了。”
看著前面淋成一個血人的工藤新一,津木真弓默默嘆了口氣。
謝謝你替我負重前行,這個世界的工藤君。
但事實證明,淋成一個血人并沒有阻擋工藤新一破案的腳步他看上去甚至更加勢在必得了。
而不知道是不是出于“世界線收束”的原因,這一次,旁邊服裝店送來衣服的速度也比上一個世界快了不少。
在目暮警官他們趕到時,隔壁服裝店的店員已經帶了幾袋衣服過來,給受到影響的乘客挑選。
到了工藤新一和津木真弓這邊時,只剩下兩套衣服。
一件粉嫩的魔法少女服裝,一件藍白的機器貓外套。
津木真弓看著工藤新一手上的兩件衣服,再次恍惚了一下。
一切仿佛回到原點。
工藤新一走到她面前。整個過山車上,除了他,只有這個女孩被濺了最多的血跡。
他下意識將手中的魔法少女服裝遞過去總不能讓他來穿魔法少女吧
卻見面前那個不能說話的少女,正在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看著自己手上的機器貓服裝。
那種目光工藤新一無法形容。
這么多年來,他只從受害者家屬的眼中見過那樣復雜又空洞,卻又仿佛醞釀著深海的目光。
她看著那件服裝,似乎在凝視著逝去的某人。
這目光讓工藤新一怔忪“雖然,額,但如果你一定要這件機器貓的我也可以和你換。”
雖然他不太想穿女裝,但這女孩的目光讓他下意識不想和她搶那件機器貓的服裝。
ai工藤新一的聲音在同一時刻于津木真弓的腦中響起。
“不拿嗎當時你為了這件衣服,可是和我辯論了一整天。”
唯物主義魔法少女和唯心主義機器貓的無理辯論仿佛還在眼前,仔細想去,也不過是一兩個月前的事情。
可惜,一兩個月,足夠換了人間。
像是驟然回神,津木真弓微微一笑,向后退了一步,搖搖頭,沒事,我只是外套上被淋到。
她將手中的外套脫下,不用了,兩件都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