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看著門上顯示的數字,不耐煩地“嘖”了一聲,伸手“咚”一聲錘上門框。
“開門。”
煩躁的聲音響徹樓道還好這半邊的樓道只有一層住戶。
門內的開鎖聲姍姍來遲,一個熟悉的聲音帶著點困意,慢悠悠傳了出來。
“砸壞了門鎖,也是找你報銷。”
房門打開,茶發少女打著哈欠朝兩人打招呼,“早。”
津木真弓
宮野志保讓開身體,讓兩人走進屋子,琴酒冷冷地看著她。
“我說過,沒有下次。”
宮野志保又打了哈欠,“這次是意外,前幾天門鎖壞了,重裝門鎖錄入指紋的時候你又不在,所以記錄里沒有你的指紋。”
津木真弓所以,把琴酒的指紋記錄刪掉,居然不是第一次了嗎
說著,宮野志保笑了一聲,“而且,反正這也不是你真正的指紋,萬一哪次你手指上的指紋貼膜帶錯了,不照樣開不了門”
琴酒嗤笑一聲,沒有說話。
宮野志保也笑了一聲,“啊,我忘了,你們那套貼膜是共用的趁我不在的時候,你們幾乎以三天一次的頻率監視著我家,每次檢查還都會把我的研究資料弄亂說真的,你們要查崗就不能派幾個專業點的人來嗎至少記得幫我把東西歸位啊。”
琴酒顯然懶得和她多廢話,伸手指了指津木真弓。
“你要的人,我給你帶來了。”
說著,他又看向津木真弓,笑聲中多了些意味不明的味道,“從今天起,這就是你的新主人。”
津木真弓雖然她上個世界也口嗨過“要做哀醬的狗”什么的但這居然還有成真的一天嗎
而且,等等
什么叫“新”主人
她之前有過“主人”
這是什么她不知道的y嗎
琴酒把她送到了地方,懶得多留,轉身就離開了宮野志保的公寓。
津木真弓愣在客廳里,看著不停打哈欠的宮野志保,想了想,緩緩開口。
不需要再補個覺嗎主人
宮野志保打了個寒戰,整張臉都皺了起來,嫌棄地蹙眉“噫,別這么叫我,別聽他的。”
她看向門口,又看了看津木真弓空著的兩只手“你沒帶行李來”
津木真弓雙手一攤沒有行李。
畢竟是來當狗不是,當“俘虜”的,哪來的行李
宮野志保皺著眉,目光緊緊盯著她的唇,半晌,嘆了口氣。
“我的唇語當初學的是英語,日語的唇語分辨很吃力,你直接開口吧,這個房子里沒有竊聽器。”
津木真弓目光一凝,看向她。
“神經性失憶和失聲是拿來騙琴酒的,還是你后來真的下手把自己聲帶搞壞了”她的目光瞥過津木真弓露在衣服外面的脖子,“沒有手術疤痕。”
見津木真弓還是不開口,宮野志保擺擺手“不相信我也沒關系,但記得之后和我交流用英語。”
津木真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