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津木真弓不知道,那宮野志保就得先管對方問一問,才能確定能不能透露對方的身份了。
津木真弓明白她的意思,也十分識趣地不再追問,只是心里默默盤算著有可能的人。
首先排除諸伏景光和安室透,其次排除琴酒和伏特加。
好,沒人了。
排除法失敗,她轉而問工藤新一“你知道志保說的是誰嗎”
“我沒有回溯劇情人物過往經歷的功能,大致能猜到一點,但沒有證據。”
“沒關系,我不需要證據,你告訴我,你猜到了誰”
工藤新一又不說話了。
津木真弓
為什么工藤新一會在這種問題上裝死
宮野志保喝了一口她泡的咖啡,眼前頓時一亮,“手藝不錯,有興趣做我的研究助手嗎”
津木真弓愣住“專門給你泡咖啡”
“準確來講,按照組織里的正規說法,是備選實驗對象。”
這是哪門子的“正規”
“我就是以這個名義把你要過來的,不過說法是研究腦部神經細胞刺激的可逆轉性和不同刺激源下的活”
長篇大段的專業名詞差點把津木真弓繞暈了,“等等能不能說白話”
“作為神經性新藥的開發準備,我需要盡可能和你這個活體素材和備選實驗對象長時間待在一起,以作觀察。”
見津木真弓有些驚訝的神色,宮野志保也有些疑惑,“不然呢你真以為是來當狗的”
津木真弓倒也不是不可以,很難說當狗和當試驗品哪個更慘。
她只是垂了垂眸,“不,只是覺得有些奇怪,我以為像你這樣的,不會接受人體試驗。”
“我當然不接受。”宮野志保回答得毫無猶豫。
“但前提是我有的選不遵照組織的要求就得死,但我不想死。”
津木真弓看著她,她仿佛說的云淡風輕,仿佛才十幾歲就被迫幫組織助紂為虐的經歷、其中一切的艱難都不值一提。
“但好在從我接過藥物研究的主管職位后,可以暫停人體試驗的推進。至于之前我沒有權利阻止、只能放任的我不反對他們的鬼魂來找我報仇,但我會更建議他們先把罪魁禍首給帶走。”
仍舊是她記憶中的宮野志保,津木真弓嘆了口氣,也略有些放心下來看來宮野志保至少不是“黑”方的。
宮野志保喝了口咖啡,“總之,你暫時可以在這里安全地住著,也不用怕會有什么人闖進把你帶走當然了,如果琴酒還是想偶爾把你帶去案發現場進行刺激療法,我雖然無權阻止他,但至少我能讓他保證把你安全地帶回來。”
見津木真弓還有些怔愣,宮野志保抬頭,“之后的事,你有什么打算”
津木真弓眨了眨眼“之后”
不知道宮野志保誤會了什么,津木真弓苦笑,“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失聲雖然是裝的,但我是真的失憶了,不然也不至于想不起來會是誰讓你來保護我但身體的一些本能還在,所以才尋求自保。”
宮野志保皺了皺眉,“那你想不想離開”
這下津木真弓是真的愣了“離開”
宮野志保沒有說話,只是又抿了一口咖啡,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總之,你可以先在我這里住下。”
就這樣,津木真弓開啟了和宮野志保的暫時性同居生活。
不得不說,和同性的同居生活實在過于幸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