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知道你們想從我口中知道知道那個組織的事但、但我不能說我的部下、妻子、女兒還活著”
“你不告訴我們真相,他們也只能永遠活在陰影里”江戶川柯南一邊擦著臉上的汗,一邊近乎咆哮,“他們已經敢開著直升機在東京掃地標建筑,這樣的組織留在世上一天”
津木真弓看著面前的兩人,嘆了口氣,正要張口,ai卻打斷了她。
“你想清楚,言靈道具還剩下最后一次機會,我能繞過積分系統直接提取的道具只有符合這個世界觀的東西,言靈和護盾這種超自然道具,你用完就不再有機會獲得。”
工藤新一作為僭越了正統ai的存在,能從系統中獲得的權限有限,像是人皮面具和假發這種可以算作“世界觀”內的道具,他還能提取,但像她之前自己兌換的言靈和超自然護盾,他沒有提取權限。
津木真弓搖搖頭,沒有猶豫,只是看著奄奄一息,在昏迷邊緣的吞口議員,說了三個字。
“告訴他。”
說著,也不管地上那兩人什么反應,徑直站起身,向電梯邊走去。
電梯上的指示燈已經亮了起來,看樣子重新接通了電路,那她就不用跑樓梯了。
“你去哪”江戶川柯南在她身后問。
津木真弓沒有回答,只是走進了電梯,按下了通往地下停車場的按鈕。
等來到停車場,她找了個小道,避過所有監控和警察的耳目,一路跑出了大樓,一邊看著時間。
“琴酒現在到哪了”
ai沉默一會兒,“掃了所有道路監控,他的車剛剛路過不遠處的十字路口,離到宮野志保家只剩十八分鐘。”
津木真弓深吸一口氣,“你覺得,我們從地下車庫偷開一輛車趕回去明天再偷偷換回來還不被抓住的可能性有多大”
“零。”它毫不客氣。
無論如何,憑借著驚人的爆發力和路上偷偷借來的自行車,津木真弓在還剩十三分鐘的時候飛速騎到了公寓門口。
就在她找地方把自行車藏好的同時,ai突然開口。
“你剛剛夾在人家停車位旁邊鎖鏈架上的十萬元紙幣被一只流浪狗咬了兩口。”
事出情急,她“借”走了一輛無名的自行車,然后給人家夾了十萬元紙幣在鎖鏈上。
“狗好,我壞。”她一邊脫外套一邊跑進宮野志保家的大樓,已經來不及等電梯,只能再度從防火梯中一路跑上去。
等刷開家里的大門,一路沖進房間,將所有證據湮滅,換上睡衣重新躺在床上,順帶讓ai記得把沿途所有監控覆蓋后
“咔嚓”一聲,她還沒來得及喘一口氣,家里的房門便再度被打開。
“咚咚咚”的腳步聲沒有半分猶豫,直接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哐”一下打開了門。
她適時驚坐起,目中閃動著有些無措的光。
琴酒闖進了她的房間,手中的手槍上了膛,直接頂在了她的眉心。
“你今晚去哪了”
他逼近她,幾乎將她整個人抵在了床頭。
沒、沒有睡、睡覺
眉心的槍口再逼近兩分,津木真弓幾乎已經可以感受到槍膛中尚未退去的硝煙味。
琴酒的目光在她的臉上和身上掃過,“睡覺睡覺睡出滿頭大汗、呼吸急促從米花大飯店回來這里的時間,不夠你調整狀態,對吧”
她看著更茫然我、我做、做噩夢了
琴酒的指尖已經在扳機上懸停,惡狠狠的目光逼入了她的眼中,伸出留一只手扣上了她的肩膀。
“你還有最后一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