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烤個肉而已,比起平時訓練就是灑灑水而已。
他從善如流的跟著走過去,嘟囔道“好不好吃就不一定了。”
對于自己的廚藝,他是相當的沒自信。
“我說,到底怎么回事兒啊”把串好的肉串放在架子上烤著滋滋作響時,傅廈低聲問旁邊正在研究蘸料的季匪“你是在追求班長所以帶她來我這兒的”
作為以前的同學,他還是比較習慣用班長來稱呼程見煙。
“唔。”季匪正在琢磨應該在肉串上撒什么口味的蘸料,漫不經心地應了句“算是吧。”
雖然在法律上他們已經是夫妻了,但具體到情感關系的話,他的確還算是在追求的階段。
“臥槽,你真的在追求班長你小子果然還賊心不死啊。”傅廈忍不住感慨了一句,但說完他又想起了什么,皺了皺眉“那上次你讓我幫著搬家”
他話問到一半,連忙噤聲。
因為不好意思干待著的程見煙拿著一筐洗好的蝦走了過來,明亮的眼睛看著他,誠懇道“我還是來幫忙吧。”
傅廈只好先把疑惑忍下去,笑了笑“好啊班長,你還是那么勤勞。”
“沒有。”程見煙抿唇笑笑,唇角的梨渦有些靦腆“應該的。”
他們相談甚歡的場面讓季匪看著吃味兒,立刻找存在感的彈了彈鐵簽子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
他招呼程見煙“過來幫我。”
傅廈多少有點無語,心想就沒見過占有欲這么強的。
看起來這家伙對程見煙是相當上心,那他之前幫著搬家的那個女生是誰搬進去的可是季匪的住處
難不成這家伙在精神上還腳踏兩只船了
傅廈之所以沒想到程見煙身上去,是因為他覺得班長實在不像這么快就和季匪同居的性格。
但如果說季匪腳踏兩只船的話也不太可能。
還是得找機會問一下。
只是想找到和季匪獨處的機會并不容易,因為這家伙就和程見煙的尾巴一樣,全程黏著人家。
烤蝦盤離路芙比較近,輪流分給旁邊的幾個人“來來來趕緊吃,一會兒涼了。”
“不用給他。”程見煙伸手擋住季匪的盤子,阻止的話自然而然地脫口而出“他過敏。”
剛剛也是她特意把蝦放在遠一點的地方的。
“啊季匪對蝦過敏啊。”路芙怔愣片刻后眨了眨眼,戲謔的盯著她“但你是怎么知道的”
程見煙“”
“我們一起吃過飯,我告訴她的。”季匪不情不愿的咬著女人塞給他的彩椒,開口幫忙解圍“我在追她啊。”
他沒有直接說結婚這個事實而是選擇說追人,是把公布真相的權利交給了程見煙只要她不想告訴別人的話,他不會說。
程見煙是個聰明人,當然明白他的意思。
看著季匪神色隨意的側臉籠罩在煙霧中,她眨了眨眼,忽然為自己剛剛在路芙面前的猶豫不決有些內疚。
和他結婚不是件丟人的事情,沒什么不好意思說的。
直到四個人吃完一頓燒烤,去酒店辦入住時,傅廈看見程見煙從包里拿出兩個人的身份證,她和季匪的。
這兩個人已經發展到身份證都要放在一起的地步了么
傅廈懵懵的看著程見煙把身份證遞給酒店前臺,說道“一間門房就行。”
“一間門房”路芙嚇了一跳,連忙拉過她“你沒搞錯吧”
這這這,坐火箭也不可能發展的這么快吧
“沒有。”程見煙頓了下,在幾人驚訝目光中用這樣的方式宣布“我和季匪領證了,結婚證。”
“住一間門房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