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本著是男是女都一樣的平等原則,他們也沒有任由這種失落的情緒蔓延太久。
只是現在季匪又有些嫉妒了。
哎,著急要孩子到底有什么好,操心挨累受折磨不說未來還得和他爭寵最鬧心的還不是個女孩兒。
臭小子,十有八九淘得很。
程見煙見他不說話,秀眉微挑“想什么呢”
“想過四個月了。”季匪輕笑,修長的手按在她的手背上。
兩個人的手一起交疊著撫摸腹部,他戲謔地問“是不是四個月了”
四個月這關鍵字就像某種暗號,程見煙當然不會傻到不懂他在指什么。
她輕輕咽了下口水,垂眸逃避著不說話。
可這種不直接拒絕的態度,在某個不要臉的人看來也等于半個默許。
“程程。”季匪微微低頭,溫熱的氣息在她白皙光潔的脖頸里拱來拱去,曖昧游走“四個月了,你身體好點沒”
程見煙“”
她不擅長說謊,但要她親口說身子挺好的卻也說不出口。
畢竟她說了,八成直接被撲倒。
只是就算程見煙什么也不說,很快也被蠶食了。
季匪咬住她寬大領口的一塊布料,牙齒叼住,緩緩向下拉。
一片瑩白明晃晃的,惹人眼。
幾個月沒做這事兒,程見煙有種驟然陌生的無處遁形感,尤其現在還在客廳里。
她下意識的伸出手擋住眼“關燈”
客廳里的大燈太亮了。
這種默許的態度讓季匪忍不住笑了笑,無聲的,一低頭吻落下去。
程見煙被這久違的溫度燙的悶哼一聲。
她頭發許久沒剪,已經長的很長了。
沒經過任何漂染燙的青絲如瀑,搖搖晃晃的飄在腰間。
漆黑和白膩有種鮮明的反差感,被汗涔涔的融合在一起時,倒是平添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澀氣。
程見煙的指尖一開始扣住沙發邊緣,后來就忍不住轉移到季匪寬闊的肩膀上,摳著鬧著,受不了的留下道道紅痕
“你,”她有點哭音,黑眸水潤潤的瞪他“注意寶寶”
“好。”季匪嗓子啞透了,他低頭吻住妻子殷紅的嘴唇,敷衍“我速戰速決。”
所謂的速戰速決,就是弄到了半夜兩點。
程見煙四肢都在顫,從洗手間里被抱出來時氣得想咬他一口都沒力氣了。
季匪倒是心滿意足,摟著她聞來聞去。
像是狗狗成精了。
“別鬧了。”程見煙困的眼皮打架,悶悶道“睡覺。”
“好。”季匪乖巧點頭,只是看著她香香軟軟蜷在自己懷里的模樣,還是忍不住說“程程。”
“嗯”
季匪“明天還能來么”
程見煙睫毛顫了下,倏爾睜開眼,黑眸瞪他。
“逗你的,晚安。”季匪笑,低頭給了她晚安吻“老婆,好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