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亦誠回答“不,這次不是。”
霍言豎起了耳朵。
從他們的交流來看,他們似乎不是第一次有交易
他想起薇妮手中的血肉,想起曾經出現在天使福利院的血肉,想起總是隱藏在幕后,神出鬼沒歸云子也找不到下落的“異種之母”
或許從一開始,這個名字更指向女性的代號“異種之母”,也是對他的某種掩護。
青年輕輕點了下頭“我明白了,這一次,是需要我的性命了嗎”
霍言錯愕看向他,他說這話的時候輕描淡寫,沒有任何恐慌。
嚴亦誠催促了一聲“你不動手嗎”
“啊”霍言驚恐看向他,“動什么手啊”
“哈。”嚴亦誠嘲諷地笑了一聲,“你不是早就殺死薇妮了嗎事到臨頭還在裝什么好人。”
“你是被拋棄的實驗作000,他們的計劃里早就把你排除在外,你只有殺死我們所有人,獲得最強大的力量,才有可能重新回到母巢。”
“作為王回到母巢。”
機械狗眼眶處,紅色光芒閃爍,“現在,我把操縱異種的力量送到你面前了,你不想要嗎”
“別害怕。”
他仿佛引誘人品嘗蘋果的毒蛇,“這里誰都不在,你只要悄悄殺死他,再悄悄回到同伴的身邊。”
“怎么樣這是個不錯的禮物吧”
霍言睜大眼睛看向青年,表情有點微妙他好像把自己當成什么來者不拒的殺人狂。
他打量著眼前的青年,他們明明在討論他的死亡,他卻沒什么觸動,神情稱得上溫和,就好像哪怕霍言現在抬起屠刀,他也不會預防么掙扎,仿佛溫順引頸受戮的羔羊。
霍言清了清嗓子,在他面前蹲下來“我還有些話想問你。”
“真是個磨蹭的家伙。”嚴亦誠催促了一句,“不快點的話,萬一的同伴們找來,你又要束手束腳了。”
他嗤笑一聲,“畢竟還沒到最后一刻,現在你還得披著人皮,對吧”
霍言想了想,小心翼翼地問他“你叫什么名字”
青年有些意外,他看向霍言,玻璃珠一樣的藍色眼睛微微亮著光“法涅斯。”
“我叫法涅斯,是傳說中,雙性的神明的名字。”
霍言下意識往下面看了一眼,然后察覺到自己不禮貌的眼神,飛快收回了目光。
法涅斯輕輕笑了一聲,拎起白袍一角“你好奇嗎”
“不不不”霍言驚恐地撲過去按住他的白袍,“男孩子不管是不是男孩子都不能隨便掀裙子啊”
他慍怒看向嚴亦誠,“你有沒有教過他常識啊”
嚴亦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