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娘,兒子知道您長得漂亮美麗,是向陽鎮最漂亮的娘親,可是您能不能不要這么自戀。”黃知軒禁不住開口打趣。
黃知軒的話讓曹韻寒有些不好意思,也瞬間打破了她的奇妙狀態,瞬間變回了潑辣的寡婦,都不用看,一伸手便熟練的揪住了黃知軒的耳朵:“你個臭小子,竟然敢取笑老娘,我看你屁股想挨揍了。”
黃知軒:“……”
不過說是這樣說,但曹韻寒徹底松了口氣,對黃知軒不再懷疑,揪過兒子的耳朵之后,欣喜無比的說道:“太好了,有這么多銀子,娘明天便找人給你說媒去,劉家的姑娘咱現在看不上了,我看前街開雜貨店的胡家閨女我們能高攀了,哈哈……娘今天還碰見了,屁股比劉家姑娘還要大,長得更水靈。”
黃知軒頓時無語了,咋就沒完沒了呢!我才十五歲啊!正是長身體的時候,非要逼著自己去做那一描述就屏蔽的事情不說,還是跟那十二三歲的小丫頭,她們都才是小學五六年級的小學生啊!
雖然很刺激……但這是造孽啊!
“那個……娘啊!咱先不要急著給我說媳婦,行不行啊!”黃知軒苦著臉說道。
曹韻寒頓時變臉了,再次伸手揪住黃知軒的耳朵,右手熟練的拿起雞毛撣子,便吼道:“你個孽子,還反了天了,我給你說,這媳婦非說不可,你這次要是再敢去攪黃你的婚事,我一定打斷你的腿。”
黃知軒心里苦啊!腦海中急速運轉,想著如何說服老娘,突然靈光一閃,說道:“娘,我要先立業再成家。”
曹韻寒神色一緩,說道:“成家和立業互不影響,再說都是先成家再立業的。”
黃知軒連忙說道:“我要參加解試,成為舉人之后再考慮婚姻大事。”
曹韻寒怔了一下,松開黃知軒耳朵,仔細打量幾眼兒子,一臉欣慰的說道:“我兒子真的是懂事了,只是你這字雖然寫的不錯,畫更是作得好,但考舉人可沒那么簡單,你還要拜個夫子為師才行,這可需要不少錢。”
黃知軒見這個借口有戲,連忙說道:“沒事,家里的錢要是不夠,我從明天開始,就堅持去擺攤給人寫字作畫,很快就能賺很多錢。”
聽黃知軒這樣說,曹韻寒不再堅持明天就給黃知軒說媒,黃知軒便暗暗松了口氣,趕緊轉移話題:“娘,你看看這枚玉佩,幫我分析一下那個石公子是誰?”
曹韻寒接過玉佩一看,神色頓時變得凝重起來,失聲道:“這是皇宮里面的東西,姓石自然不是皇室中人,定是皇帝賞賜給臣子或者勛貴的。”
黃知軒目光閃動,他在春香樓聽周子博說玉佩是皇宮里面流出的東西之后,便已經隱隱對那石公子的身份有所推斷,后來又和周子博旁敲側擊,打聽了一些大宋勛貴的消息,其實已經有了準確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