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進才起身后大體將這幾天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王超略一沉思,說道:“衛國公次子石保吉已經與陛下次女延慶公主定有婚約,身份何等尊貴,石保吉喜好名畫,你本來因為有作畫之才與他結識,可惜大好機會被這黃知軒破壞,此子的確是可惡。不過若說石保吉會派高手來保護黃知軒,這應該不可能。”
這時李彪派來的地痞被帶了進來,向王超和王進才行禮后,說道:“王公子,我們大當家的讓小子告訴您一聲,昨天出手保護黃知軒的高手是個女的,而且還蒙著面。”
王進才一聽,頓時氣急敗壞,喝道:“什么?李彪那混蛋為何不早說……”
“好了,帶他下去吧!”王超眉頭微皺,打斷了王進才的話。
待仆從帶著那地痞離去之后,王進才連忙咬牙道:“父親說得沒錯,石保吉根本沒有派人保護黃知軒,這個混蛋,借我對衛國公府的顧忌,當眾羞辱我,又誆騙了我一百五十兩銀子,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不放過又怎么樣,石保吉沒派人保護他這沒錯,但想讓他在國公夫人壽宴上作畫這件事情應該不假,這個時候你若是動了黃知軒,定會惹石保吉不喜。”王超皺眉叱責道。
“父親,那總不能就這么算了吧!”王進才低著頭咬著牙,一臉不甘心。。
王超眸中精光閃爍,說道:“你謀官之事被其破壞,又受了奇恥大辱,我們王家的銀子也不那么好拿的,這件事情自然不會就這么算了,但這件事情我們王家已經不能再出面了。”
王進才眼睛一亮,急聲道:“父親,您的意思是借刀殺人?”
王超一臉贊賞的點頭道:“沒錯,你去吩咐一下,從現在開始不許任何人接近這個屋子,然后回來好好想想,朝廷中不怕衛國公府的勛貴和重臣之子誰與那石保吉有仇怨。”
王進才立刻起身出去找來管家,讓吩咐下去,沒有他們父子的召喚,任何人都不許接近這個院子,然后回來沉思半響后,欣喜道:“魏王符彥卿第三子符昭愿有意延慶公主,可陛下最終將延慶公主婚配于石保吉,兩人曾經為此事帶仆從護衛打過群架。”
王超點了點頭,說道:“不錯,那符昭愿有勇無謀,做事沖動,倒是個好人選,這件事情你不用管了,我會安排人在京城散布消息,讓那符昭愿得知石保吉欣賞黃知軒,意欲讓其為衛國公夫人作畫,至于府昭愿會不會去找黃昭軒的麻煩那只能看運氣了,再多的事情我們不能再做了,否則被衛國公府和魏王府得知我們借刀殺人,恐怕會惹火燒身。”
此時天色漸暗,父子二人在房中密謀,卻是沒有注意到房頂上躺著一個身形高挑的黑衣蒙面人,將他們二人所說一字不漏的聽在了耳中。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丑女。
她自從昨天下午聽了黃知軒說能夠治好她臉疾之后,便欣喜得難以自制,不過因為一些特殊的經歷,她從不受人恩惠,這也是昨日她拿了黃知軒給她作的畫之后,特意又跑來幫黃知軒對付四名地痞的原因。
而治好自己的臉疾,這在她看來如同再造之恩,她沒有什么錢,所以便想著給黃知軒做一些事情,然后再去求黃知軒給她治臉疾。
基于這個原因,她悄悄的潛入了王進才家里,想將與黃知軒結仇的王進才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