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梵自覺自己有名字,根本不需要什么新名字,但沒想到她居然對自己的評價那么高,原來在她心里自己是她的福星嗎
他耳朵微動,遲疑了一會兒,才喵了一聲。
按理說黎樂現在能聽懂動物們的話是可以知道黑貓表達的內容,但奇怪的是,除了短促的喵叫,她什么都沒聽到。
雖然她心里還是很疑惑,但黑貓既然這么回應自己了,那就證明它應該是喜歡的。
想到此,黎樂又沒忍住抱起貓貓,在它腦袋上落下一個親密的吻,甕聲模糊道,“福星,福星,你真好。”
因著姿勢變化,白梵垂直耷拉的尾巴再次僵硬成一根線,他后知后覺地躲開了她,再次伸爪子擋住了她的嘴,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黎樂這一次感覺到嘴巴上的綿軟溫熱后,很快停止了自己親昵的舉動。
徐徐圖之,不能急。
她把黑貓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然后把陽臺打開的門關緊,不放心地囑咐它一聲別亂跑,順便擋住監控,才帶上睡衣去洗澡了。
她也不擔心黑貓聽不懂,幾次溝通下來,加上她能聽懂動物們說話后,她覺得很多動物都很有靈性,尤其福星,更是不一般。
白梵在椅子上呆了好一會兒,才驅走頭上那種溫暖柔軟的奇怪感覺,他從椅子上跳下來,不知不覺又走到那顆球旁邊,鼻尖動了動,聞著上面他和她糅雜的味道后,又伸出貓爪撥了撥球。
球再次晃了起來,他瞇眼看了一會兒,聽到浴室里的水聲,莫名感覺心燒意燥,像是想隔絕什么似的,他目光轉向那個快遞盒,跳了進去。
快遞盒頂蓋散亂地折了一下,又很快變得平直,也擋住了外面的燈光,只落下中線縫隙處的一根橫條。
黑貓蹲在了避光的角落,隱約覺得浴室的水聲也沒那么明顯了,只是紙盒有些粗糙且硬邦邦的很不舒服。
他有些煩躁地甩了甩尾巴,豎起了一雙耳朵,強忍著沒動,察覺到外面聲音沒了后,又快速地鉆了出來,重新回到了那把椅子上。
黎樂這次洗澡很快,她擔心再一出來貓又沒了,幾乎洗了一個戰斗澡,頭發也滴著水,沒用毛巾包裹。
等出來看到黑貓還在椅子上后,她才松了一口氣,回浴室拿毛巾先擦了擦頭發上的水,才用吹風機吹頭發。
她做這些的時候黑貓也在看著她。
她的睡衣是袖口和裙擺帶了一點蕾絲邊的米色裙子,裙子長度在小腿處,腳上穿著黑色拖鞋,露出白嫩小巧的雙腳。
黎樂頭發擦水不及時,所以她上衣領口處打濕了不少,而這顏色的衣服很容易貼膚,打濕后白梵一眼就看清了她底下的肌膚。
順著纖瘦的鎖骨往下,某處堆雪砌玉蜿蜒而起,好在只勉強打濕了鎖骨下一點,并沒有露出全部模樣。
但即使如此,白梵還是看得渾身燥熱,別扭慌亂,他忙扭開了頭,連她的雙腳都不敢多看,只是目光虛虛地落在她身前的地面。
房間的香氣似乎隨著吹風機擴散的更遠了,那味道無孔不入,讓白梵又生出遠離的心思。
不過,很快他想起了他現在所在的地方,頓時那股躁動之中又平添了幾分煩悶不悅。
情緒拉扯之間,黎樂的頭發已經吹好了。
她應該和原主一樣都是齊胸頭發,要不是自己眼尾下的那顆小痣那么熟悉,她有時候都要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身穿。
她放下了吹風機,然后回浴室將洗澡巾打濕,抱起黑貓給它擦了擦爪子。
如果不是擔心把它嚇走了,黎樂都想先給它洗個澡,不過貓咪都是很愛干凈的動物,所以擦一擦應該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