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樂出了門后,也沒在這里多留,她看出芳姐他們還有其他事要忙,便找到一個飼養員,請她幫忙指路,然后去了獸醫中心。
與此同時,李園長和芳姐從昨晚下班閉園后的監控開始查,也終于找到了一些異常。
“黃局長,真的有動物進來了,還是一只野生狗獾。”
黃山收回思緒立刻湊過去看了一下,然后又看向了自家老大,白梵微抿唇,轉身就走了出去。
他略撩了撩眼皮,原本應該在他身后的人已經沒有身影,攝像也跟著走得干干凈凈,眸光暗了幾分,他挪轉視線放回到了狗獾棲息園方向,緊跟著過來的黃山立刻叫人給他們打開了門。
兩人走了進去,白梵在墻壁的洞口處停了一會兒,很快黑幽幽的洞口處晃現了白色的豎形條紋,一只狗獾低著腦袋瑟縮著身子小心地探出了一個頭。
它幾乎是一出洞口便跪趴在了地上,感受到那種天生壓制的冰冷氣息后,身上黑褐色的皮毛都炸了幾分,但很快耷拉著緊貼著肉,一動也不敢動。
白梵眸色帶了幾分冷意,他唇線緊抿,高大頎長的身影落在狗獾身前像垂頭俯視的神祗,沒多說任何一句話,黃山便了然快速地從懷里拿出一副手銬,套在它兩只前爪上,然后把這只狗獾抱在了懷里。
狗獾在他懷里瑟瑟發抖著,生不出任何掙扎逃跑的心思。
身后跟著趕來的眾人沒想到狗獾這么快就抓住了,明明是一只野生動物,但在人類的懷里卻如此安靜,仿佛被馴養的家寵沒有一分脾氣。
原本還想著需不需要用麻醉槍的芳姐,見此,自然閉了嘴。
到底是動保組織的人,確實與眾不同。
只是,此時此刻,芳姐還是不知道這只狗獾是怎么越過外面那扇門從里面的小門進去的,抱著這個疑問,等動保組織的人帶著狗獾離開后,她又仔細看了一下監控后續,這才發現監控中出現了一個人影打開了里面和外面的兩扇門,再從里面把外面的門關掉后,那個人就突然不見了。
她皺了皺眉,監控下那個人全身黑色,也沒有拍到人的正臉,她不禁詢問了一下這兩天常來狗獾區的其他飼養員,得出大家都沒有晚上來這里后,他們不禁抖了抖身子。
有人突然道,“不會有鬼吧”
芳姐皺眉,“別瞎說。”
她抬頭看了一下門外的那個監控,然后道,“監控會不定時搖頭,說不定這個搖頭的時間人家趁機跑了。”
但盡管有這個解釋,大家還是不明白這個人出現的目的是什么,為什么還要特意過來打開狗獾園內的通行小門呢
不過,發生了這一回事后,動物園里的監控又增加了不少。
由于要飼養的兩只狗獾都受了傷,為了更好的照顧兩只狗獾,它們臨時都被關在了籠子里,而原本黎樂的第二個任務也變成了給狗獾們上藥,這種事對別人興許有些難度,但在黎樂面前,兩只狗獾溫馴乖巧,還會經常用鼻子輕輕蹭著她的掌心。
黎樂輕輕地笑了笑,避開它們傷口又摸了它們幾下。
就在這時,芳姐突然走了過來,她給黎樂貼上一朵新的小紅花后,神色復雜地看了她一眼,張口道,“黎樂,我們先去水獺區看看吧”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