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五日,夜。
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穿過酒吧內的人群,目的很明確,徑直走向站在昏暗角落里正與濃妝女人的黑發男人,“喂,有活了,干不干”
女人不悅地瞪了西裝男人一眼,后者不以為意,反倒是向著嘴角帶有一道疤痕的黑發男人示意,“給的很多。”
眼看著就要勾到手的黑發男人要走,女人急急忙忙地抓住他的胳膊,“佐藤、別走啊,我可以給你更多的錢。”
被叫做佐藤的男人沒怎么猶豫地掰開她的手,跟著走了,來到酒吧后的小巷子里,他就聽見孔時雨說“這次的名字又變成佐藤了”
伏黑甚爾半靠著墻壁,語氣懶洋洋的,“啊隨便編的,說吧什么任務。”
借著巷子口的老舊路燈,伏黑甚爾看見了孔時雨帶來的文件上任務目標的信息,他略感興趣地挑眉,“這不是五條家那個六眼的未婚妻”
“盤星教認為五條悟有意保護星漿體,同時發布了兩個任務,暗殺星漿體還有這個。”孔時雨說話的聲音沒什么起伏,“這個給的錢更多,你看看要不要接吧。”
“我倒是很期待,被稱為神子的家伙露出絕望的表情。”伏黑甚爾隨意地翻了幾頁文件,關鍵信息都已經記下,“這個,我接了。”
孔時雨便打電話通知盤星教的交接人任務的情況,“做不了到時候就放棄好了,畢竟會對上五條家的六眼。”
伏黑甚爾扯動嘴角,浮現出一絲笑意,“不會做不了的。”
十二月六日,早晨。
因為想著明天就是五條悟的生日,你連夜把紀錄片給趕了出來,幾乎是通宵的,后果就是睡到早上九點多還精神疲憊,感覺如同行尸走肉。
幸子送來的早餐放在門口都已經涼了,等你起床的時候她便又送了一份新的過來,你一邊吃一邊打哈切,最后打得連胃口都沒有了。
五條悟一大早又被叫去開會了,這次總算不是星漿體的事情,而是財政方面的問題,要知道在這之前的咒術界不乏有中飽私囊的現象,只是在五條悟成為家主后,先從五條家內整改,隨之又擴大到整個咒術界。
都說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被戳中氣管子的那些個高層自然是要討個說法的。
你原本是打算在家里好好布置生日派對現場的,但布置到一半總有種不太好的預感,于是就提著托幸子買的點心讓司機載你去咒術師協會。
路上你的心臟跳得飛快,司機都看出你的不正常,擔憂地問“抱歉,夫人您是有些暈車嗎”
車里的暖空調吹得你腦袋發脹,你把車窗降下幾分,吹著涼風,“還好,就是稍微有點擔心而已。”
司機說“放心吧,悟少爺是絕對不會出事的。”
不是你說,司機說的話就很像是在立fg,你趕忙打住他的話,“也不能這么說啊,萬事還是謹慎一點比較好。”
也不知道你的話是觸動了司機的哪根神經,他欣慰地再度抹起眼淚,“悟少爺啊以前就像是天上的云,不受束縛,但也好像什么都不在乎,直到夫人的出現,他才對這個世界有了一絲牽掛,好像風箏的另外一頭終于有人牽著了。”